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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能救我儿子，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张桂凤连声道。
赵辰长出了一口气，看向陈思涵：“你女儿曾经给我带来了很多伤害，让我到现在都活在情感的阴影中，如果想救你儿子……”
“你要把她怎么样？”张桂凤急忙问。
她的表情不像是要保护女儿，而像是……只要能救儿子，她可以立刻出卖女儿。
赵辰想了想：“其实也简单，我不想再看到这张脸，你……把她这张脸彻底毁了，我就可以替你出这个钱！”
陈思涵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从没见过赵辰这样恶毒的一面。
她咬着牙：“赵辰，你……”
“啪！”话没说完，张桂凤抡圆了巴掌扇了出去。
“你什么你！没听赵辰说吗？只要你毁了容，她就能救耀闲！”
她红着眼睛，迈着步子走向陈思涵，一双瞳孔里透着凶光。
忽然，她扬起巴掌，尖锐的指甲冲着陈思涵的脸抓了过去。
陈思涵躲闪不及，脸上多了几道血口子。
只是，当她再度抓向陈思涵时，却被陈思涵抓住手腕。
两人僵持住了。
赵辰站在一旁，幸灾乐祸：“陈思涵啊陈思涵，到现在你还看不明白吗？你妈为了陈耀闲，丝毫不在乎你这个女儿。”
“闭嘴！”陈思涵大吼。
可赵辰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说：“当初为了救你弟，先要把你卖给我，没卖出去又让你去陪老男人睡，现在更是要毁了你的容。”
“你本来长得还算可以，保护好这张脸，或许还能嫁个好人家，可要是毁容了……啧啧啧，真不知道以后你可怎么办！”
陈思涵眼睛越来越红，瞬间想起了诸多过往。
从小到大，不管她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弟弟。
她上初中，弟弟正好上小学，她很努力，考了好成绩，却因为弟弟没有考好挨了打。
弟弟从会说话开始，想要什么好东西都会有，反倒是她，来亲戚想要买包卫生巾，都要被老妈数落。
一桩桩一件件如同电影一般在眼前放映。
她怒从心头起，猛地推了张桂凤一下。
张桂凤没站稳，跌坐在地上，脑袋不偏不倚撞在后面花坛的棱角上。
身子挺直一瞬便瘫软下来，没了动静。
陈思涵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惊恐，她看了眼赵辰。
赵辰上前一步，试探了下张桂凤的鼻息。
没气了！
他又摸了一下张桂凤的脖子。
脉搏也没了。
他猛地站起！
头一次见人死在面前，他难免有些慌张。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镇定。
“怎么……我妈怎么了？”陈思涵小声问。
赵辰道：“死了！被你弄死了！”
“不可能！”陈思涵不信，上前摇晃张桂凤，始终不见张桂凤有什么反应，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赵辰，“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杀了我妈！”
她这么一吼，倒是把赵辰吼清醒了。
他冷声道：“我只是让你妈给你毁容，什么时候让你杀你妈了？”
“这样吧，我报个警，让他们来评评理，看是谁杀的人！”
他拿出电话按了110，蹲在陈思涵身边：“看啊，我要报警了！”
以他对陈思涵的了解，这家伙最是胆小，还很惜命。
如今，她亲手杀了她老妈，她绝对不敢让这通电话打出去。
果然，就在赵辰即将按到拨通键的时候，陈思涵拉住他的手。
“别报警！”
“赵辰，我已经失手把我妈打死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