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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燕雨蝶确定，南汐没什么不能应的。
毕竟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燕雨蝶确定吗？
她的心里像是跑进了一只迷路的兔子，兜兜转转，终是疲倦了，放弃了。
没想到垂死挣扎前的一眼，又透进来一丝曙光，兔子又想再试一试。
哪怕那丝曙光，是亮给迷宫里另一只兔子的，它也想再努努力。
万一它真能赢了另一只兔子呢？
燕雨蝶向南汐点了点头，说道：“我确定。”
南汐回了燕雨蝶一个坚定的眼神，目光再次落在颜冬身上时，没头没尾说了句：“爱错人，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闻言，颜冬立刻收起对着燕雨蝶的微笑。
像是被人看穿，急于逃避。
燕雨蝶站在远处，没注意到颜冬细微的表情。
“伤是我受的，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不伤江瑶。”
等南汐放下餐刀，燕雨蝶冷冷道：“但江小姐多次对南汐恶语相向，明讥暗讽。南汐要不要原谅她，我不能替她决定。”
江瑶脖子上刀锋移开，没了束缚，一副誓死不休的气势。
“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不原谅谁！”
江瑶整个人仍被颜冬的双臂禁锢着，她挣脱不开，愤怒地侧头回望颜冬：“你今天铁定要帮着她们欺负我是不是！”
颜冬任由江瑶挣扎，手臂越箍越紧，耐心劝道：“是你动手在先，她们已经答应了不计较。”
“她们算什么东西，现在是我要计较！”
江瑶的细长的鞋根，踩在颜冬的黑色皮鞋上，重一脚轻一脚，时不时地拧一个圈，留下不可回弹的深坑。
颜冬低声道：“若真要计较，今天你脖子上就要留一道伤疤，伯父伯母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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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我爸妈会心疼！”江瑶歇斯底里地怒吼。
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推开困缚着她的一双手臂。
她眼底充斥着猩红，低头发狠地咬着颜冬手臂一块肉。
站在南汐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块肉被左右撕扯着提起，牙齿攻进了皮肤深层，同藏獒捕食一样凶残，看得人头皮发麻。
足足持续了两分钟，颜冬一声没吭。
江瑶嘴巴松开时，发白的唇染上了暗红色的血渍。
再抬头时，眼睛里的情绪平静了许多。
“你让我受多少委屈，我就从你身上加倍讨回来。”
江瑶将双唇上沾染的血，慢慢地蹭在颜冬右肩的白色衬衫上，玩味又嘲讽道：“别吃了几天饱饭，就忘记自己是条狗了。”
从头到尾，颜冬双眸里的冷淡，平静，不像是演的。
他打横抱起江瑶，语气淡然道：“你没伤着就好。”
经过南汐和燕雨蝶时，颜冬一一点了头，再次道歉：“给两位添麻烦了，我们半个小时内离开，你们不用担心。”
江瑶一通发泄，情绪大开大合后，双手环着颜冬的脖颈，甚是乖巧温柔。
“我们下次见。”江瑶垂眸微笑，盯着南汐的手，离开之前莫名其妙夸了句：“真漂亮。”
南汐沿着江瑶的视线，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
她在夸镯子？
还是在夸餐刀？
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挺好一女的，就是多少沾点神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