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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庞大的能量涌动景象消失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老教皇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始终无言。
对于老教皇的到来，李牧自然是察觉到了。
如今内敛则感知万余里，神出则遨游十万里，一静一动，皆在李牧一念之间。
生死活物，在李牧神念中纤毫毕现，就连那所谓的中分子也无法避过李牧的感知。
这时李牧和童望舒四目相对，两人眼中皆是欣喜之色。
童望舒的苏醒且实力大进，以及李牧的突破成功似乎走出了一条不一样的路，对彼此双方来来说，都是令彼此欣慰的事。
李牧轻吻了一下童望舒水润的红唇后说道：“外面来了个老杂毛，走，咱俩会会他去！”
童望舒笑容明媚的说道：“好啊！”
反正只要李牧在她的身边，那么不管谁来，都无所畏惧！
当两人走出空天舰的时候，远处身着一身黑袍的老教皇眼中浮现出一抹惊愕之色。
这女孩...不是当初被他给打的肉身、本源、精神力皆崩溃了么？
怎么还能......
而且她身边的那个青年，之前也不过半神六阶......
不是...这个世界已经如此疯狂了吗？
那个女孩子，几天前不过半神三阶的修为，现如今竟然达到了半神七阶？
虽然他感知不清李牧的具体修为，但是那种似有若无的压迫感，绝对是半神九阶才能拥有的。
他自己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世所罕见。
但修炼到半神九阶，依旧耗费了他两百多年的时间。
现在的半神九阶就这么容易突破了？
不说李牧，只说童望舒，三阶到七阶他也用了近五十年啊！
这...尼玛还怎么玩？
这还玩尼玛？
(艹皿艹 )
老教皇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可李牧没他那么强烈的心理活动。
看着老教皇微笑着说道：“老家伙，自己送上门来求死吗？”
“话说...你这么快就融合了那道黑色本源了？要知道梵天可是至死都没能融合那道蓝色本源。”
梵天已死，老教皇是感知到的。
他也没想到同为老古董的梵天竟然真的先他一步消散在天地之间。
李牧仔细看着沉默不言的老教皇，突然惊讶的说道：“不对，你很不对劲啊老家伙！”
“你没有融合黑暗本源，你选择了和它共生？”
这时满头黑发，双瞳漆黑的老教皇声音沙哑的开口道：“准确的说是合作！”
“我答应它，之后为它找到一副合适的身躯，供它落脚。”
原本满头白发，淡蓝色瞳孔的面孔，现如今更像是一个亚欧混血的串而！
对于老教皇说的合作，李牧嗤之以鼻。
骡马教廷的最高话事人，弄得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着实令人可笑。
真神之路，似乎还遥遥无期。
毕竟现在的老教皇也只是稳固在半神八阶，离恢复巅峰尚有一段距离。
不过李牧不关心这些，依旧笑着说道：“你想怎么死？”
老教皇听到李牧的话，愣了一下，实在是没反应过来。
随即，一张满是褶子和老人斑的白人面孔，阴沉着说道：“年轻人，你也太自大了一点吧？”
“刚刚突破半神九阶，莫不是以为你已经无敌于天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