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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好不坏、不上不下，中规中矩又平平无奇的数字。
周珉渊从没有在自己的成绩单上见到过这个数字，现在，他在桉桉的头顶上看见了。
他薄唇紧抿，一时无言，陷入空阔的不安中。
桉桉感知到他复杂的情绪，但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眨眨眼睛，嘴唇轻柔地张合着，
“你说的重要指的是什么？我的答案会决定你对于慧和齐宴的态度吗？”
“那如果你是这样想的，我可以说我喜欢你。”
见他不表态，只是盯着她。
桉桉敛起眸，指尖微顿，误会他的意思，甚至主动凑到他颈边，亲亲他紧绷的下巴，又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语气无辜又轻巧，“亲吻也可以，毕竟你不是慈善家。”
周珉渊额角青筋跳动，手掌捏紧，骨节泛白。
就这样看着她明晃晃地，把他们之间的感情当成冰冷的筹码。
平静无波的面孔被彻底撕裂，他手掌扣住女孩的后颈，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眼神晦暗不明：“跟我* *也可以？”
桉桉抿唇，睫毛颤动，现在仍觉得自己的手腕隐隐作痛，她摇头，启唇，“不......唔！”
“真是好样的。”周珉渊气疯了，指腹碾过她颤栗的腰线，“当成交易是吗？那之前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我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桉桉偏头躲避他滚烫的唇舌，听他在耳边说着毕竟自己不是好心的慈善家之类的，她瞳眸微颤，知道自己大概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有话好好说，我......”
身前忽的一凉，眼前骤然被柔软的布料盖住，只剩一片黑暗，触感像是她穿在外面的针织开衫。
她睁大眼睛，内心慌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咬住，别掉下来。”
眼睛再次看见光亮的同时，口腔被塞入柔软的衣物，桉桉大惊，下意识开口说话，“你！......唔...别咬！...”
“咬不住吗？掉下来了，第一次。”
“周......！你...混蛋！”
“第二次。”周珉渊神色淡淡。
“骂来骂去就那几个词吗？要不要改天找人教一下你怎么骂我？哭什么，我不是在如你的愿，做交易讨利息吗？”
桉桉不服，松开衣服，“我明明摇头了，不可以......”
男人语调平稳又冷漠，打断她，“我*你了吗？是你说的，亲吻可以。有限制在哪里吗？没有，也就是说，亲吻哪里都可以。”
桉桉被他说得语塞，暗暗咬牙。
“第三次。”周珉渊没像以前一样哄她，冷着脸将掉下来的衣服重新让她咬住，修长手指轻易裹住，他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张开嘴。
羞耻的眼泪在眼眶打着转，他冷脸的模样让桉桉有些害怕，她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不敢再开口。
她出门时穿了件套头的高领紧身打底衫当打底，现在衣服却被她咬在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