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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杨清脸色变幻了一下，他不好意思不懂装懂，但又真的想帮上她一点忙。总之他稍微想了想，然后就用上了当初应付HR的通用话术。他艰难说着：“……我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哦。
于是小萝莉就飞速地把头低下了，她毫无兴趣地说道：“别学了。这梧桐木挺贵的，浪费了又得重新买一块。”
杨清：“……”
事实证明，这套“我不会但我可以学”的话术不仅应付不了现代的职场HR，甚至连一个古代小女孩也哄骗不了。
没办法。
杨清只能看了看时间。手机上显示已经快中午了。很明显今天家里不可能开火。这乱糟糟的，开火做饭他都怕有木头渣子掉到饭里面去。于是杨清就开口问她：“吃什么？我去楼下买回来！”
“我不吃了。”阿白直接说。她边说边吹了一下眼前堆积的木花。呼——
然后自己被呛住了。
咳咳。
杨清见状连忙过去给她开背，同时开口劝道：“那不成。吃饭还是要吃的。做琴又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这事急不得。你耽误了吃饭的时间小心饿坏了自己的身子。”
“猪脚饭吃不吃？”杨清问。
“……”狐白转念一想，确实也觉得兄长说得挺有道理。省一顿饭的时间也不能把这张琴给赶出来。于是她就放下了手上的工具，也摘了手套，去厨房那边洗了个手，再走过来对兄长说：“那我们就一起下去吃吧。”
省得这里的环境乱糟糟的影响吃饭。
“这才对嘛！”这样就更好了。在兜里装上钥匙，杨清边走边对她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看看你手，痛不痛？”
“……还好。”狐白把手抬起来给他看，“就是看起来稍微红了一点。”
杨清用指腹在上面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女孩子就下意识地皱了眉。杨清注意到了，他抬眼问：“是不是痛？”
“还好。”她把手缩回来，不给兄长看，“只是太久没做技艺生疏了而已。等再过段时间上面起了茧子，这样就不会痛了。”
杨清听这话就眼皮一跳！
她还想起茧子！
“不行！你做完这把琴之后得好好地把手养一养。”他蛮横道。
“养不起来的。”小姑娘开口说，“毕竟我以后都要做七弦琴——难道兄长不希望我生意昌盛？”
话是这么说……
杨清想了一下，又开口问她：“那你觉得你手变粗糙以后，还能制得了罗衣吗？你不是说你还想卖衣服吗？”
呃……
狐白一愣。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她好像是忘了斟酌这个问题。稍等，让她自己思考一下，卖琴和卖衣，这两者要选哪一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