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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她，姜承宣不免的想起她今日中午的装扮，内心隐隐鼓动。
随即又被其他的事情压了下去。
……
夜晚，四腿圆桌上摆的是莲子小粥，味道清甜，沈昭婉喝了整整一碗。
她看着旁边的姜承宣知晓此事是他吩咐的，随即又想到他下午在某处停留的时长，一时之间，气氛安静祥和。
夜晚，各自照常上了床，钻进各自的被子里，不越雷池半步，似乎成了二人恪守的规定。
姜承宣点了沈昭婉睡穴，再次离开！
而被他认定不会醒来的沈昭婉再次缓缓睁开了眸子。
这一次他去的好像是另外一个地方。
怡春坊？青楼？
沈昭婉心中有了猜测，想必是去见沈明羽的！
……
外人不知怡春坊其实是京城名楼寰宇楼下的。而寰宇楼也是姜承宣手里最主要的势力，专门收集情报。
此时怡春坊顶楼，一个人影飘然而至，脸戴银白色面具，恰到好处的遮住自己的轮廓，神秘莫测。
里间，一女子早已等候多时，她便是怡春坊名义上的主子──春娘！
也是寰宇楼培训出来的人。
“ 主子，沈明羽在后院。”
前面是客人寻欢作乐之地，后院是这些姑娘们的居室。
沈明羽的运气还算是很好，混进来之后，恰好碰见了一个才被卖进来寻死的一个姑娘，索性直接等人死后，顶替了此人。
她手上的工具还没有准备精细，易容起来还是被察觉到了，在这里，怎么可能瞒得过受训几十年的人呢？
姜承宣也没有开口，径直去了后院。
还以为天衣无缝的沈明羽正在做浆洗的工作。
她这几日过的如履薄冰，自然也听说了丞相府嫁女之事还有将她除去族谱的事情。
这样一来，她也就不是丞相府沈家的人了。
她就知道，一家子都是虚伪至极的人，幸好她离开的早。
今日似乎风声没那么紧了，外面丞相府派出来的人尽数招了回去。
如此一来，她觉得自己该找一些旁的路子，让这些人看看她的本事！
她将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挂好，忽然敏锐的感觉到一道注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她脸上表情未变，忽然一个转身，将头上的木簪子飞向了某个方向。
等她抬眸，却见屋顶站了一个人，一身白衣，脸戴面具，只能观察到身型高挑。
沈明羽发现此人轻易的就躲过了自己的暗器。
她心中已经完全警惕起来，此人有武功，似乎还挺厉害。
没有交手，无法判断自己能否打过。
但是此人来这里，还注意到了自己，这是何意？
沈家派的高手吗？
思索间，姜承宣已经从房顶往这边飞了过来，一言不发就开始攻击。
沈明羽眼神冰冷的看着对方，立刻也亮起了自己的武功手势，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面对几个杀招沈明羽开始还能应付，最后却是有点吃力，再怎么说这具身体的体能还没能达到最好状态。
沈明羽感觉稀奇古怪，他没见过这样的姿势，但是从一招一式能窥见一些，没有内力，却在极短时间学会戾气这般重的杀招，着实古怪之极。
这些狠辣手段都只会出现在杀手，死侍身上。
再者，她眼神的变化，凶狠的像一头困境的狼。
“ 你是谁？何人派你来杀我？”
沈明羽逼问，却发现对方好似也并不是那么厉害，自己还能破开几招，也许今日并不是她必死之日。
姜承宣装作不敌，连连后撤了一段距离。
喃喃自语：“ 你不是她！”
随后，衣袂翻飞的离开。
原地只留下没有轻功，无法追上人仔细询问的沈明羽。
她脸色在黑夜里变得暗沉，她如今已融的是那个死去的姑娘的脸。
不知道此人是识破了这个身份还是其他。
这句话让她心神不宁，自己秘密断然不可以让人知道。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
沈明羽一时之间被这句话震惊，有一瞬间慌神。
……
姜承宣将人亲自试探一番之后，便朝着王府而去。
查了那么仔细，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有与旁人交谈见过面，但是就是这么神奇，学会了奇奇怪怪的招式。
有时候从动作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和心境。
刚才沈明羽的动作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那种熟练凶狠的招式只能是长年累月练出来的。
而且，下手那般狠，可不像是出自只爱待在深闺的姑娘之手。
那句话就是想要她自己产生怀疑，看她接下来如何？
回到房间，姜承宣已然恢复了出门的装扮，只着里衣，脸上也是憨傻的茫然之色。
床上，沈昭婉仍在熟睡，姜承宣仔细观察一会儿，才放下心来躺了回去。
继而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