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人仙芦
- 一株葫芦藤,结出七个仙葫,每个仙葫都蕴藏着惊天动地的秘密。山村少年林凡,机缘巧合下得到一株枯萎的葫芦藤,本以为只是寻常之物,却意外发现藤上结出的七个葫芦,竟与传说中的仙葫一模一样!紫金葫芦,可吞天噬地,炼化万物;青皮葫芦,蕴藏无尽生机,可生死人肉白骨;黄皮葫芦,内藏乾坤,自成一方世界;红皮葫芦,可焚天煮海,焚烧万物;黑皮葫芦,可吞噬神魂,掌控生死;白皮葫芦,可净化万物,驱邪避凶;七彩葫芦,可穿梭
- 爱吃大腰子的忠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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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是在西都,去乡二千有四百里,那时还在疫中,曾经幻想中的初到象牙塔场景,现实则很是不堪与比。
母亲保护妹妹在家,父子俩一路三层口罩两瓶酒精,顺风车、高铁、包车折腾了有大半天,最后却是到了学校,顶着细雨,进校者不许出,陪同家人不许进。
半个月工资买的车票,转瞬当天就变成了一个月,父亲从栅栏外离去后,我便孤身生活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了。
不过慢慢的,我也逐渐融入和熟悉了这个贾平凹、陈忠实笔下遥远的世界,有了新的朋友和老地方。那么,这个瀚曾经还作为一份子生活过一个冬天的世界难道不行吗?欷吁是人之常情,但也仅此而已。
瀚选择暂时抛弃家乡,去那曾经自己尝试融入的西都试试。
滴滴——
清脆的声音响过,瀚瞪大了眼睛,但还是赶紧如一个正常男大一样低着头刷着手机进入校园。不过,这一幕落在有的眼里可不是这样……
大眼睛的男生对身边高挑的女生道:“王师姐,他怎么把门禁刷开的?”女生挑了挑眉,“校园卡放手机壳里?”
瀚走在母校的景观大道上,今年开辟的新校区显然没有完工,这记忆中一直放着石雕塑像的地方竟然空荡荡的,还不是很习惯。
那边工人抱着一罐腻子,停在石墙旁边,顺手擦了一下,带起一个小对勾。
瀚跳了跳右眼,每次前往学府城考试看到那个小白勾都以为是学长学姐的鼓励,现实竟然……
没救了,这种历史还是不知道更浪漫,瀚想了想,没敢去宿舍,第一是自己也没宿舍和熟人,第二怕被熟知楼里学生的阿姨抓个现行,现在的他可不好解释。
进了学府城,看着还没有装智慧课堂设备的传统教室,瀚竟然有一种小说和电视剧中大学的样子:他们上课竟然都不带手机!
路过一间办公室,瀚停住了脚步,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个办公室开门,他曾经为了社团寻找这个办公室的老师,但什么时间来都吃闭门羹,最后还是在他的课堂上堵到本人,听他一节课,签个字后又联系不上了,加好友不通过申请,除了第一通电话也再没接过……
好奇地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传过来,“别站外边,进来啊。”瀚明白是老师误会自己和刚才进去的同学是一块的,便准备客气推辞,不料却又听见一句“是你啊!”
瀚讶异地转头,但却怎么也不认识眼前两人,大眼睛的男生问道:“你也是马院的吗?”
中年老师看自己误会了,也不难堪,反而听学生交流,自己笑呵呵去打水。
瀚摇头:“不,我是文院的。”他确实是,不过不是这个时空。男生恍然,“哦,那你来找张老师,也是社团盖章吗?”女生抢先问了一句:“科协的?”
瀚哑然,“我文科生咋能搞科协,我历史社的。”
话音一出,气氛凝固,张老师都疑惑地回过头来,“咱学校有历史社了?”男生慌乱地掏出手机,翻看照片资料,半天才抬头,“没有啊,我之前看也没有。”
那女生皱了皱眉道:“这位同学,你也是想要注册历史社吗,我们可以交流一下,一块吗?毕竟是志同道合。”
瀚头皮发麻,这下麻烦大了,碰到初任社长建社了,还记得社团文档上显示就是搬新校区第一届建的社,谁知道在这边也是这样,“这个,我是想加入历史社的,听同学说张老师要分管这个社,便过来咨询一下。”
那男生眼睛亮了起来,是发现志同道合之人的亮,“你叫什么名字,一定要加入我们啊,我们就是几个人在一起讨论历史,热爱这个,有时候还和张老师一起,所以我真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
“我叫瀚功亲,我们可以当好朋友。但加入先算了,我学籍还没转,登不上去。”瀚有些手忙脚乱地才应付过去。
为了建立社团的努力到了最后一步,尚无银丝的张老师也和三人聊了很多,也给草创社团建设提了很多建议,让作为疫后重新开张地第一任社长,找他盖章都难的瀚有些牙痒痒。
拿着两人从校门外打印的社团信息表,张老师信任地先签字盖章再看,但刚看第一行就皱起了眉头。
女生问道:“张老师怎么了?”张老师摇了摇头,“你们这社团没名字吗?”男生愣了一下,“历史社啊。”瀚悄摸摸到张老师后面瞥了一眼,差点笑出声来。
张老师看了瀚一眼,掐灭了手中老芙蓉的烟,苦涩着脸道:“我说的是什么历史社,历史不是名字,是类型,想一个吧,我起名难哦。”
男生女生都陷入了沉思,急智不是每个人都有,但是瀚显然有先见之明,也不想他们给“自己的”社团搞错了名字:““探源”咋样。”
“探水须探源,确实可以。”张老师似解一难题,甩手扔了烟头,眼前大亮。
“探源遡流,栉比鳞次。”瀚作为社长,自然了解过出处,几番说服解释把两位社团初创者唬得一愣一愣,连夸不愧文院。
这下我算探到历史社的源了,瀚无奈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