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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阮言和郑菲菲打了起来，难以置信的顾东成带着人，沉着脸快速赶下楼来。
他到时，底下乱作一团的几人已经被姗姗来迟的保安们拉开。
郑菲菲一脸狼狈，唇边的口红被抹得乱七八糟，头发像爆｜炸了一样，裙子破了几处，高跟鞋还断了跟……
她身边的几个小喽啰也是狼狈非常，与郑菲菲不相上下。
在她对面，阮言也伤得不轻，脸颊上一个显眼的巴掌印，身上是打架留下来的凌乱。
顾东成还未见过她这模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前台妹妹看到顾东成，立即告状，“顾总，你可要帮我们报警为我们做主啊！这位小姐一来就开始辱骂我，人身攻击我，还打我！”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扇得可狠！”
“她还说她是J城的天，天底下的事，她说了才算，你说了不算，警察说了也不算！”
“还有，”她指着阮言，“这位咱们的同事也被他们打了，也是无缘无故被他们打的！”
“我们根本不认识她！”
前台妹妹不认识阮言。
顾氏总部占了一栋楼，一共几十层。拥有的部门不下于二十个。管理部，创收部。有些部门底下还分各种小的办事处。
阮言才来一年多，她的存在感根本没有这么强。加上，前台妹妹和设计部基本没什么接触。
不认识太正常了。
阮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想笑，主要这个前台妹妹有点好玩，她的表情，她的台词，以及的性格……都莫名戳中她。
重点是，她想打就打，不用顾忌什么人设什么身份，还挺爽。
当然，江昭有点愧疚。因为下来的不及时，导致这个妹妹还是被打了，她有点不好意思。
墨镜女的墨镜已经不见了，她见到前台妹妹竟然这么说自己，尖叫一声，“贱人，颠倒是非。”
“够了，闭嘴！”顾东成盯着郑菲菲，满脸不悦，“郑菲菲，来我公司殴打我手底下的员工，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令尊管不了你了，那就我来管。”
郑菲菲身后的小喽啰一缩脖子，赶紧扯扯她。
她们只是给郑菲菲壮个胆而已，可不关她们的事。要是顾东成给他们家人说一声，就够他们受的。
郑菲菲一顿，更气了，“顾东成，你是我什么人，有资格管我吗？”
她呵了一声，讽刺道，“再说了，你连自己都没管明白，还有脸来管我呢？”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江昭，意味深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直接给自己窝前养了个替身。”
她也不隐瞒什么，也不给顾东成脸面，直接毫不客气指着江昭道，“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找这个小贱人吗？”
“那我就直说了，”郑菲菲看了一眼怒气冲天的顾东成，笑了，“你们这位顾总，养了个小情人呢，就是这位了。”
“阮言，一个靠着一张和顾东成前女友一模一样的脸，进了你们这家公司，当了顾东成的情人。”
围观众人：！
(?o?)
他们听到了什么？！
“我说错了吗，这么自甘下贱的人，可不就是小贱人。”她冷笑一声。
“这张脸，真够让人倒尽胃口的。”她又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阮言。
顾东成，“闭嘴。”
他脸色有些阴沉，威胁道，“郑菲菲，别给脸不要脸，你真当我涵养好不打女人？”
江昭感受着众人目光灼灼的视线，心底叹了一口气。
当地下情人果然不光彩，看吧，被人指着鼻子骂贱人，别人都觉得她自甘堕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