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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人偷了你的铅笔？ 同学们，有谁拿了嘉人的铅笔，归还给她。
咱们班里不能出现小偷。”
这里可是军区的学校，出现小偷，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没人举手。
“没人举手是吧！
那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找。”
同学们无不目露恐惧地看向老师。
小学生们胆子小，最害怕说丢东西，他们最怕的是别人搜时，东西从自己的位置中找到。
老师知道他们的特性，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
“将你们书包里东西全都翻出来。
书包放在一边。”
所有人乖乖照做。
老师带着周嘉人，一个座位又一个座位地认。
周嘉人看一个位置，摇一次头，告诉老师，“没有！”
说完之后，周嘉人还会小小声地和对方的说，“对不起！”
直到洛暖暖的位置上，周嘉人的轻松不再。
站在洛暖暖的座位旁，她翻开洛暖暖的桌面，没有！
没有！
糟糕，真的没有！
对于他们来说，铅笔是很重要的，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们爱惜每一张纸，每一支铅笔，每一个橡皮擦。
她将洛暖暖桌面上的物品翻了几次，都没有看到她的铅笔，有什么可以？
她不相信，她拒绝相信。
她手头上只有一支铅笔，他们兄妹在姑姑家生活，本就艰难。
姑父生姑姑的气。
听说不给姑姑钱，买菜都是赵家老太婆去。
姑姑没钱，拿什么给她买铅笔。
她又多翻了一次。
还是没有。
周嘉人慌了。
“怎么没有呢！”
老师觉得周嘉人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
她问，“周嘉人同学，你在说什么？”
周嘉人哪里敢让老师知道她在说什么。
在她以为会揭过的时候，洛暖暖口齿清晰地重复她的说话，“老师，周嘉人说怎么没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