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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赵牧凡硬着头皮答应道。
一路上，赵牧凡都在想着对策。
因为他看到皇上带皇上的专属御医过来了，也就是太医院的院正，看来这一次想瞒是瞒不过去了。
很快来到李启泽的寝房。
这里站满了大夫。
大夫见到皇上来了，连忙行礼。
此时皇上才没有心思顾及他们，直接道：“黎太医赶快去瞧瞧。”
“是。”
黎太医连忙上前去检查李启泽的身体。
沐朝颜在一旁看着前前后后估计检查了两三遍左右。
大概是在确定事情的真伪性。
随后黎太医道：“禀告皇上，端王……端王他……”
“有什么话直说。”皇上道。
“端王他天生不能人道。”
“确定了吗？”
“回皇上，微臣检查了三四遍，应是不会出错，为了保证起见，皇上可唤其他御医检查一遍。”
此事非同小可，这可是皇子不能人道啊！
他不敢直接打保镖，别到时候落个人头落地。
一定要把责任分摊给其他的御医。
皇上听完后把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叫过来了。
每一个御医逐个检查，但得到了结果都是一样的。
都是天生不能人道，不是后期形成的。
沐朝颜站在一旁垂眸看着地板，眼底晦暗不明。
哼，她下的药，怎么会让人有察觉呢？
她前世外祖父一家都是医学世家。
她因为特种兵的原因，所以医术也是懂那么一点的，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在外面战斗多一样技能就多一条保命的机会。
皇上听到这个答案后，浑身像泄了一番气般，无力的很。
虽然他近期对这个大儿子的行为有些不满，但毕竟是他亲生儿子，哪能不疼？
得知他不能人道，那就注定着他彻底与皇位无缘了。
而一旁的赵牧凡和赵洪儒脸色更难看，他们拥护的皇子不能人道的事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了皇上面前。
而且还是天生的，若是陷害的，还能拉对方下水。
现如今只怕端王已经在皇上心中剔除了皇位继承人选，那他们一直跟端王站队的赵家该何去何从呢？
皇上颇为失望的摆了摆手，走了。
沐朝颜一路跟随到御书房。
皇上在外面或许还强撑着，但到了御书房，独留沐朝颜一人时，便松了气，腰也塌下来了，那容颜似乎瞬间老了十岁。
“沐朝颜，你说说，李启泽是不是被人陷害了？朕怎么从前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沐朝颜道：“回皇上，此等隐秘之事，旁人自然是无法知晓的。”
“哎，不争气呀，真是不争气。”
“今日赵洪儒怎么如此兴师动众地请罪？”皇上突然提起这一疑惑。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回到御书房后，他才想清楚。
就因为两条命案，就知道他公然进宫请罪？
当时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李启泽不人道的消息上，忽略了赵洪儒的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