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成宠,老公夜夜哄

第74章 救人(1/2)

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闪婚成宠,老公夜夜哄》最新章节。

沈念反应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破旧的屋子里,而是在车上了。

她慢慢的睁开一丝眼睛,看着车上的三个人里面没有那个绑架她的出租车司机,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更加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

这种未知的恐惧比起死亡更加让人害怕,沈念忍不住的整个人发起抖来。

并且因为这两天都没进食,也没喝水,整个人都很虚弱,嘴唇也干裂开了,看起来特别狼狈。

她动了动嘴唇,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车上的三个人还在兴奋的讨论着。

“这回总算是给傻蛋找到媳妇了。”

“就是啊,李大娘看见傻蛋这新媳妇,肯定高兴,不用发愁了。”

“改明儿我也给我家小强买一个来,这城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哈。”

几个人说着买卖媳妇的事情,似乎在他们那儿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当他们高兴讨论的时候,突然前面横过来一辆车拦住了去路,司机一个急刹车,大家都往前倾,差点就撞了上去,最后面的沈念也因为惯性往前倾,头部撞在前排的椅子上,本来晕晕沉沉的人,因为疼痛又清醒了几分,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司机骂骂咧咧的说道,

“什么不长眼睛的这么开车,要不是我踩住刹车撞死你们。”说着就准备下车去找人理论。

车上另外一个人及时制止了他,“别惹是生非,我们赶紧把人带回去要紧。”

“是啊,往后倒一些,我们赶紧开走。”副驾驶室上的人也说道。

司机想想才作罢,挂挡准备倒车,刚刚开始操作。

刚刚横在前面的车子上下来四个人,径直朝着他们的面包车走过来,其中一人不管车子还在动着,在车上的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纵身跳到车上,从车窗处一把拽住了司机的衣领,厉声说道,“停车。”

司机吓坏了,本能的听话一脚踩到刹车上,面包车又是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车子停下来以后,车上的三个人陆续下了车,心惊胆战的站在一旁,眼前的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他们也不敢反抗,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位大哥,你们什么事情啊?”其中一位小心翼翼地问。

Q带着一个人守着他们,莫泽带着另外一个正在搜查面包车。

扫了一圈,车上没有人,没有发现沈念的身影。

莫泽跳下车来,走到三个人面前,“人呢?”

他语气如同阎王般让人不由地浑身一颤,其中一人抖着声音,“什么......什么人?”

“少给我装傻,刚刚从三轮车上转移过来的那个女的呢?”Q问道。

三个人顿时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然后决定装傻,“几个大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车上没有别人啊,就我们三个,我们正赶回家呢,真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未寄出的那第七封信
未寄出的那第七封信
周叙白总用物理公式藏匿心跳——沈昭宁发表在校刊的诗句,被他抄在竞赛本上用傅里叶级数解析情感频率。她在他课桌偷放银杏叶,叶脉刻着「今夜我的灵魂是野火」,而他十年后才在显微镜下看见那道比头发丝更细的光。他们像错位的双星系统:她熬夜绣的星空手帕,...
Tender呀
月照苏墨缘
月照苏墨缘
一段古代爱情故事,展现爱情的坚韧与美好。有宫廷斗争、家庭荣誉与个人成长的多重元素。新手作家,不喜勿喷
梦墨轩
顶级尤物,娇矜谢总被钓疯
顶级尤物,娇矜谢总被钓疯
关于顶级尤物,娇矜谢总被钓疯:沈家破产,沈明妩跟了谢司聿三年,孤注一掷,最后输的一败涂地,做了他的金丝雀后,她才知道,他有多么放荡和绝情。他给不了她爱情,更给不了她名分。他不爱她。谢司聿自始至终都有藏在心底的白月光。三年来,她日夜都记得耳鬓厮磨时,男人提醒她的那句话:“金丝雀也想上位?”白月光回国,她自觉退场,斩断情丝,不做纠缠,但是却被男人抵在床上,以为她在耍脾气:“闹什么?”在谢司聿的眼里,
暴富小鱼
天灾末世:我携万亿物资横行
天灾末世:我携万亿物资横行
末世五年后,叶苘被渣男茶女虐杀,重生归来开启无限空间。虐杀之仇必须报,等末世的!没钱囤物资?走点野路子,一通骚操作,去各国薅羊毛。渣男满心算计纠缠不休?一个大逼兜不够,再赏你几顿大逼兜!茶女也重生了想要她空间?手起刀落,那你去死!熊孩子恶邻居秀下限,渣男道德绑架,恶霸物业欺她单身独居?来来来,我告诉你们什么才是末世独居小姑凉的正确打开方式。前世脑瘫当了狗,重活一世叶苘发誓绝对不再向任何事物妥协,
风千林
海岛来了个大美人,发明带崽样样行
海岛来了个大美人,发明带崽样样行
安宁在末世被人背刺,醒来后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七十年代,一个被婆家打压至死的小媳妇身上,还附赠一个可爱的小闺女。因为婆家重男轻女,原身钱被哄走,工作被骗走,丈夫寄回来的钱一分都摸不到。一个人包办了一家子的活不说,就连住的地方都是四处漏风的柴房?不好意思,原身能忍,她不能忍!然而,就当安宁把家里闹了个底朝天,摆烂前往部队,打算跟丈夫办离婚时。那个记忆中什么都行的男人却红着眼把她压在了墙上:“宁宁,日子
卡皮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