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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然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我不下去了吧？还要换衣服麻烦。”
“行，你睡觉吧！”
李明辉到了一楼客厅，刚等了一会，门铃就响起了。
李明辉开门后，陈浩从外面进来，一脸歉意地说：“打扰你休息了吗？”
李明辉说：“没事，他们娘仨都睡了。”
说完，李明辉把陈浩让进客厅坐下，沏了茶。“指导员，你有事直说。”
陈浩刚要开口，门铃又响了。
李明辉笑着说：“何佳绩。” 门打开后，果然何佳绩披着衣服，穿着睡衣进来：“我在二楼看到是指导员的车。”
陈浩赶紧起身：“小何。”
何佳绩走到沙发边上坐下问：“导儿，这么晚有事？”
陈浩显得有些不自然地说：“也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何佳绩自己去倒了杯茶说：“没事，咱们这关系，你直说就行了。”
陈浩思考了一下说：“市委常委会上已经通过了，提名我担任下一届公安局长，省厅也下来考察了，市委也考察结束了。同时，省委向省厅推荐的卢副局长也考察结束了。”
李明辉微微点头说：“所以，你俩现在在竞争？”
陈浩说：“算是吧。”
李明辉好奇地问：“这不应该是市委推荐，厅里考察的吗？”
陈浩解释说：“省里的秦副省长，老书记支持卢开江。”
何佳绩点头说：“哦，难怪，按以往的流程市委的推荐基本就能定了。”
陈浩显得有些紧张，小声地说：“所以，我也是担心。”
李明辉安慰说：“指导员，即便这一届不是你，起码你能到市局当副局长，下一届应该是你。”
何佳绩反而不高兴了，反驳道：“你这话说的，咋地他卢开江上头有人就了不起了？”
接着他对陈浩说：“导儿，甭担心，我让我叔找找省里的关系。”
李明辉没好气地说道：“佳绩，你脑子想啥？如果这时候省里忽然有人支持指导员，那陈市长咋想？我相信罗书记那的工作也是陈市长出面做的，你让他在罗书记面前成了啥样？”
陈浩微微点头说：“是，陈市长确实没少跟罗书记推荐我。”
李明辉又提醒说：“公安局这些领导首先要的就是忠诚可靠。”
显然，李明辉看问题要比何佳绩看的透彻。
陈浩微微点头，没再说话。
何佳佳挠着头说：“那总不能看着导儿去给卢开江当副职吧？”
陈浩看了一眼李明辉说：“其实正如明辉说的，即便去当个副职也行，可我主要是担心有了这个竞争的事，我日后在市局工作不好开展。”
何佳绩说：“他那德行不给你小鞋穿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