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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佳绩恭敬地说：“书记你好。”
电话里陈宏问：“有事？”
何佳绩对着电话弯着腰，语气很恭顺地说：“书记，恭喜你啊，仕途更近一步。”
陈宏在电话里也语气高兴地说：“也谢谢你们的帮衬。”
何佳绩也没绕弯子，而是直截了当地质问：“书记，我想问问公安那个局长，我指导员能当吗？”
陈宏被他这憨厚的态度问得有些迟疑，之后回答：“这个事情，原本是定好了，市委推荐他。可目前阻力很大，秦副省长想让卢副局上，另一个就是省厅的肖战厅长极力反对陈浩接任市局局长。”
何佳绩有些不高兴地说：“肖厅长也跟秦远山一伙的？”
电话里陈宏耐心地跟他解释说：“那倒不是，据我观察，肖战跟秦副省长没什么瓜葛。他可能是从公安工作角度考虑的。”
何佳绩怀疑的口吻问道：“那这肖厅长有别的安排？”
陈宏回答说：“也没听说，他的意思是陈浩对缉私业务很熟，对地方治安治理和警务工作不熟。”
何佳绩明显有些生气了，语气提高了不少，说：“这理由勉强了吧？”
陈宏耐心地说：“是，是有些勉强了。你放心，我也在积极对话，做省厅的工作。”
何佳绩可能感觉自己刚才态度不好，立马小声恭维地说：“好，那你受累啊。”
陈宏忽然问：“唉，是陈浩让你问我的？”
何佳绩说：“不是，我自己想问的。本来想让明辉找你的，他回老家了，我这就不揣冒昧地打扰你了。”
陈宏迟疑了一下说：“没事，都不是外人。”
何佳绩说：“好，那就不打扰你了。”
电话里陈宏语气温和地说：“嗯，转告陈浩，有啥想法让他直接找我。”
“好。” 何佳绩挂了电话，嘴角一扬，嘟哝着：“哼，没有你李屠夫，我还能吃带毛的猪？等你是给你面子，老子自己干了……” 嘟囔完，何佳绩转头抓起外套，就朝着楼下走去。
上了汽车自己开着，直接朝着工业区外面驶去。也就四五十分钟的工夫，他到了海关大楼下。
陈浩从海关办公大楼里出来，跟着上了他的车，直接抱怨道：“你着急忙慌地约我干嘛？”
何佳绩开着车说：“你不着急，你快黄了你知道吗？”
陈浩一脸懵地问：“什么快黄了？”
何佳绩一脸不高兴地说：“你那个局长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