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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黑姨身边的小女孩打开玻璃瓶，刺鼻的臭味瞬间被甜甜的香气覆盖。
芬格尔觉得这诱人的香气十分熟悉，他在刘风身上闻到过。
小女孩把黑姨脸上的狗头面具挪上去一点，让黑姨下巴露出来。
下巴瘦如枯骨，上面全是烂疮，一丝丝粘稠的黑色液体顺着溃烂的嘴角流下。
用这个嘴说话一定很痛。
芬格尔不禁想到。
小女孩端起玻璃瓶，往黑姨嘴里慢慢倒进少许银色液体，等黑姨艰难的吞咽下去，再次倒入，如此反复。
“以前用输液的方式比这样轻松不少的，可惜这几天黑姨不愿意。”
饭店老板对在身边看得直皱眉头的老唐解释，然后叮嘱小女孩
“小狗，好好陪妈妈，叔叔们先走了。”
说完便带着老唐和芬格尔离开病床。
回去的路上，所有黑影都抱着装有银色液体的玻璃瓶，有的黑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有的则是只喝一小口，将剩下的部分保存起来。
芬格尔默默看着黑影，它们令无数混血种羡慕的明亮金色瞳孔中带着一丝仿徨无助。
想起刚刚黑姨身上令人恶心的疮伤，还有那刺鼻的臭味，芬格尔觉得自己离刘风又近了一步。
有些人连做乞丐的力气都没有。
回到电脑桌边。
桌上比离开时多了一瓶银色液体。
小怪兽们在看不到老唐的游戏直播后都散去了。
饭店老板把芬格尔和老唐按在电脑桌前的凳子上，将电脑桌上的银色液体递到芬格尔面前。
“做了这么久的清扫工作辛苦了，喝口饮料，切盘星际放松放松。”
芬格尔接过玻璃瓶，打开瓶盖，闻着银色液体散发的香甜气息，不禁咽了口唾沫。
芬格尔指着玻璃瓶问饭店老板。
“风风做的？”
“有助于恢复体力。”
“这么香，现在喝完太可惜了，我得攒起来，拿回去和朋友分享。”
芬格尔拜托身边的老唐找来一个塑料袋，把玻璃瓶装了进去。
饭店老板见芬格尔对自己还有疑心，补了一句。
“小风叮嘱过我让你也尝尝这个的，它的主要功效是抑制龙血，延缓混血种向死侍的转变。”
“没事，我回去问问风风就知道了。”
饭店老板点点头，他理解芬格尔的谨慎。
“没什么事我就去开机了。”
迈开步子正要离开，他突然想起什么，转回头来补充了几句。
“我一天只来一次的，下次见面有什么需要尽管提。你们是小风的朋友，也是我们的客人，我希望你们当做来这里度假的。虽然我们这里没啥风景可以看的，不过和坐牢应该还是有区别的。”
饭店老板说完自己都笑了，补充完毕之后，他的背影在芬格尔的眼中慢慢虚化开来。
老唐见饭店老板离开天桥，凑到芬格尔身边，摸上芬格尔手臂上紧致的肌肉。
“老哥，待会我们怎么做？”
芬格尔皱着眉拍开老唐反复抚摸自己肌肉的油手，嫌弃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