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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后，再次端起一杯茶，陈仙忽然开口：“白姑娘认为张真人已经飞升了吗？”
东方不败的指尖轻轻缠绕着银白色的太阴之气，不断旋转飞舞，她的双眼紧盯着这流转的银白气体，头也不回地说道：“应该是没有。”
陈仙继续追问道：“那张真人是否已经仙逝？”
“应该也没有！”东方不败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确定，她不再紧盯着手中的太阴之气，而是抬起头，目光淡淡地望向陈仙，“你究竟想说什么，陈兄？”
“我只是想弄明白，白姑娘既然知晓张真人既未仙逝，也未飞升，为何还敢打上武当山，甚至抢走了真武剑和太极拳经？”陈仙对这个问题的确是充满了好奇。
“陈兄真的想知道？”东方不败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
“恐怕天下没人不想知道。”陈仙的语气很肯定，他确实想知道。
“这件事牵扯甚广……”东方不败微微一顿，似乎在衡量着什么，“即便如此，陈兄还是想知道吗？”
“当然。”陈仙的语气没有丝毫动摇。
“可我偏偏不想说，怎么办呢？”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
“既然如此，那白姑娘就不必说了，”陈仙的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对此并不在意。
“你这人，真是无趣得很。”东方不败轻轻白了陈仙一眼，随即又继续说道，“其实，也并非不能说，只是说来话长罢了。”
“白姑娘可以长话短说。”陈仙的语气依旧平淡。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东方不败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在欣赏陈仙的执着。
陈仙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看着他，他的眼神中剑气弥漫，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东方不败见状，笑得愈发肆意。
她看着陈仙那紧绷的神情，脸上的笑意更甚。
空气中弥漫着无数细小的剑气，滋滋作响，宛如一群蜜蜂在嗡嗡飞舞，发出连绵不绝的声响。
突然，就在这一刻，东方不败的笑声突然停止，她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我说，这并不是我本意想要做的呢？你会相信吗？”东方不败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陈仙的神色恢复了正常，那嗡鸣的剑气也随之消失，他的眸光重新变得黑白分明。
他缓缓说道：“我相信。”
“那你可知道，是谁让我这么做的？恐怕你并不知道，甚至整个天下人也不知道。”东方不败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
“即便没有那个人，我也会打上武当。毕竟，少林寺我都已经打上去了，又何惧一个武当山呢？”东方不败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但那个人出现了，他让你这么做，你也刚好顺水推舟，是吗？”陈仙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