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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书记拧眉看了方素素半响，“你是因为她也叫素素，所以不喜欢她？”
方素素只哭，不说话，叫了一声“妈妈”。
李允和忙又抱住了方素素，拍着她的背对着方书记道：“好了，她这连着几天都不舒服，你还惹哭她。你又不是不知道素素一向不喜欢别人跟她用一样的东西，见别人用她的名字，她肯定闹脾气。”
方书记想到这个女儿也是自己宠了这么多年长大的，叹了口气，走到外间坐到椅子上发起呆来。
慢慢地，里间的动静慢慢停歇。
李允和走了出来。
方书记转头小声问道：“素素没不舒服吧？”
李允和摇了摇头，“现在已经睡着了，刚刚都哭的抽搐了，她是有些小霸道在身上的，但也是我们宠的，她又有些好面子，你今天在她讨厌的同学妈妈面前这样说她，她不伤心才怪。素素一向身体不好，终究是我们亏欠她的，你下次还是别这样，我一看到她哭，我心里就难受。”说到这里，她也哭了起来。
方书记忙去安慰妻子，心里更愁如何和她说素素不是他们亲生的这件事。
李允和哭了一阵，突然看到放在椅子上的小衣服，拿起来看了半天惊讶道：“这衣服不是素素出生的时候穿的吗？怎么找到的？杨家的人不是说这衣服早就找不到了吗？”
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方书记看了妻子一阵子，轻轻道：“这衣服是刚刚王素素妈妈拿来的，说这是王素素小时候穿的衣服，她让我帮王素素找到亲生父母。”
李允和突然像被暂停键按住一般没了动静，方书记便继续将赵静说的话，他大哥找他说的话，还有他问王德生的话都一一说了。
李允和手里攥着小衣服还处于呆愣状态。
方书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叹了口气。
“书记在家吗？”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在家呢，方书记，小卫来了。”吴姨在门外说道。
“进来吧。”
小卫走了进来，吴姨又端了杯茶递给小卫，出去了。
小卫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口，“书记，我都查到了。”说着看了李允和一眼。
“没关系，你说吧，我们正好一起听。”方青云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椅子拎到他面前。
小卫道完谢坐了下来，“我今天穿了便衣去杨家村，找了几个老乡问杨大铁家的情况，还找到了当地的产婆，杨家的孩子都是找她接生的。那产婆说杨大铁家的闺女当初就是她接生的，是七年前冬天接生的。”
他们的女儿是六年前夏天接生的。
李允和有些失控，“杨大铁家就一个闺女？”
小卫略带怜悯地看着李允和，“就那一个，书记和您抱回来后他们家就四个男娃了。”说到这里，他又小声道：“村里人都说杨大铁不老实，把自己的女儿说成是大官的女儿，送去享福去了。村里的人好像都知道。”
李允和腾的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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