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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那几个厂子老板也心虚起来，这要是被叫走问话怎么办？
这次徐俊辉把其他部门的车子都借来了，警察不多，怎么吓退这么多人？
他大步跨上台阶，目光如刀般扫过人群。
十数辆警车顶灯在烈日下泛着冷光，警笛余音未散，场内空气已凝成块。
“都给我听好了！”他扯开嗓子，声浪压过最后几声窃语：“今天聚众闹事超过半小时，已经构成非法集会！再往前踏一步，就是妨碍公务！”
人群中有人缩了缩脖子。
李麻子往同伴身后躲，却见几个企业负责人正悄悄往后退。
“怕什么？”中年妇女梗着脖子喊：“咱们又没犯法！”
“没犯法？”徐俊辉冷笑，从文件夹抽出一叠文件。
他扫视全场，目光如寒刃，将人群躁动彻底冻结。
手中文件哗啦展开，纸张摩擦声刺破凝滞空气。
“非法集会超一小时，按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二十三条，处五到十日拘留！”他扬声，字字如铁：“若造成交通瘫痪，直接构成扰乱公共秩序罪，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人群中响起倒抽冷气声。
李麻子双腿发软，撞上身后同伴，中年妇女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别...别听他吓唬！”李麻子强撑，却见三名警察正朝自己逼近，警徽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徐俊辉翻开第二页：“带头闹事者，依刑法第二百九十条，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若引发群体性事件，刑期翻倍！”
此言一出，人群如惊弓之鸟。
几个企业负责人转身欲逃，却被警察堵住退路。
“现在撤离，既往不咎。”徐俊辉合上文件：“若继续纠缠，立即带回局里！”
警车引擎轰鸣，十数名警察列队推进，皮靴踏地声整齐划一。
人群外围开始溃散，有人拽着同伴往街边跑。
“张市长说话算话！”徐俊辉突然高喊：“三天后公告栏见真章！但今天谁被带走，补偿金一分没有！”
农机厂老者攥住张扬胳膊：“真会给我们安排工作？”
“明早来看红头文件。”张扬扶住老人：“现在先回家，别让家人担心。”
五分钟不到，市政府门前只剩零星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