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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用，没有把情报送回卦门。”
李道玄点了点头，记得时恩寺的法源方丈被自己杀了，当时他还好奇，怎么就两个和尚。
原来其他人都去给朝廷办事了。
接着问道：“你们在守护什么重要的东西？”
陈亮面露警惕，摇头道：“这我不能说，这是卦门的秘密。”
李道玄笑了笑，走上前在陈亮耳边低声道：“是玄阴子仙人的肢体吗？”
……
猝不及防！
陈亮脸色猛地一变，不可思议的看向李道玄。
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
李道玄笑了。
即使陈亮没有承认，李道玄也能猜到自己说的没错。
“你究竟是什么人？”陈亮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
面对陈亮的询问，李道玄也没有隐瞒，毕竟没什么意义，而且自己也确实不喜欢说谎。
“本尊乃莲花观道人，李道玄！”
“也是玄阴子仙人的关门弟子！”
“换句话说，我们是一伙的。”
李道玄说的声音极小，陈亮却听的一清二楚。
听门内长老提起过，玄阴子仙人来自莲花观，是一位真仙。
而面前的这个道士，虽说身份不敢妄下定论，但他的话也没错。
卦门藏着的东西，的确是玄阴子仙人的肢体。
不过具体是哪一部分，他作为普通弟子，没有权利知道。
沉默片刻，陈亮像是泄了气般，垂下了头：“是又怎么样，卦门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李道玄：“你想不想回去？”
陈亮一愣，随即眼眶泛起一层水雾。
“可我已经成为虎山君的伥鬼了，今生恐怕都无法回到卦门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又如何不想回去呢。
“你只要想回去，我便带你回去，前提是你得把知道的事全都告诉我；你记好了，我是玄阴子的关门弟子，我们是一伙的。”
“这……”
陈亮悄悄看了眼虎山君，又看向李道玄。
“你有把握吗？”
李道玄淡淡一笑，扭头对虎山君道：“这个伥鬼我很喜欢。”
虎山君赶忙笑道：“那便送您了。”
说着，虎山君口中吐出一口气，吹在陈亮身上，将他重新变成虚幻模样。
他抬起胳膊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摆脱了虎山君的控制后，彻底傻了。
李道玄的一句话，就能还给我自由？
虎山君平时精明暴戾，怎么到这位道人面前，变得如此恭敬？
难不成他真是个有来头的人物？
短暂的错愕后，陈亮才面露喜色，对着李道玄拱手道：“多谢真人，多谢真人！”
随后又对虎山君拜了拜，欣喜的站到李道玄身边。
“陈亮，玄阴子仙人的肢体，是什么时候被存放在卦门的？”
陈亮：“回真人的话，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
李道玄没有说话，他的表情也没有变化，只是心中多了几分酸涩。
看样子，师父在创造出小千世界后，就被肢解了。
可又是谁干的呢？
这些年陪伴我的，原来一直都只有黄小邪。
而我所看到的师父，也一直都是臆想，又或者说，是师父残留在我脑海中的一份念头。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