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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鸿拿过手机看了下,然后对太元解释道:“是齐墨他爸给我介绍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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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所以那晚你是跟她在一起?”
陆羽鸿:“没有没有,又不在杭州,我都没有见过她。只是加了好友而已。你自己拿去看嘛。”
太元:“那你那晚究竟在干嘛?”
陆羽鸿:“给你做戒指啊。”
太元:“你别给我做了,我一只够了。”
陆羽鸿:“是苏耀文那时候给你定的戒指。”
太元:“哦。”
陆羽鸿发现他的日报全部都是已读状态,无奈笑道:“你不看那些女人们发来的消息,你反而看了底下人交上来那些日报?”
太元:“他们的日报肯定是比女人找你说的废话要好看啊。”
陆羽鸿发现所有的汇报都指向一个关键地点,遂问道:“那我们今天是不是不能去钓鱼了?”
“不愧是你,真了解我。”太元夸了陆羽鸿一句之后,接着道,“死混蛋,看我今天不弄死他!~”
“死混蛋……怎么从来不见你这样骂我。”
陆羽鸿见太元提起玄灵,声音都不一样了,莫名吃起醋来。
太元听见陆羽鸿的嘟囔,俯身低头,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陆羽鸿道:“你是,,,酒还没醒?”
陆羽鸿:“醒了啊!昨天也没有喝醉。”
“呵呵……没有喝醉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吗?”太元讥笑道,“抱着我死不放手,吐我一身肯定也不记得了吧?”
陆羽鸿眼珠子滴溜半天,发现自己真的想不起来了。太元又道:“床头柜那个首饰盒子还有印象吗?”
“哎……那个是我……”
陆羽鸿看见那个盒子,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刚抬起双肩,又被太元按了回去:
“别动!没好呢!你昨天已经把它们送给我了。”
陆羽鸿把头埋入枕头,大喊道: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太元:“很多很多,只可惜没有录影。很精彩的,哈哈哈哈……”
太元开始了狂笑,陆羽鸿这时候醒透了,全身经脉似乎也通了,他这才感觉到嘴里有味道,而且不对。他欠了欠身,回头问道:
“那我昨天吐完之后刷牙了吗?你给我刷的还是我自己刷的?为什么我感觉好像吃了牙膏?”
太元顿时语塞:“这,,这这这,,哎呀!我也不知道!谁知道你进卫生间都干了什么!”
陆羽鸿一个翻身,把太元从自己身上挪开道:“好了,我好了,我去洗洗先!”
陆羽鸿说着便跑进卫生间,重重关上了门。
两人收拾完整洁之后,原本打算先去吃个早餐。但他们刚到餐厅,陆羽鸿就收到了底下人发过来的最新报告:【苏耀文已经在君乐馆】。因此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转身,立刻驱车离开了富春山居。
浮黎到君乐馆的时候,虽然没有到开门时间,但大门却并未上锁。他推门而入,周围的一切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熟悉却又陌生得可怕。他曾派很多人来过这里,看见过很多这里的照片,但他却从未亲自步入这里。他曾经在扶韵小筑遥望这里,他也曾见过陈婉君独留书房工作到很晚。从陈婉君接手书院之后,他就一直有默默关注,他很清楚,书院是陈婉君前半生的心血。所以当他得知陈婉君要放弃书院的时候,他才会叫叶华来接手。
浮黎,总是留恋过去,即使哪怕陈婉君的那个过去里根本没有他。
所以,他是不会相信遗音片面之词的。昨夜,他虽然安排了姬如慕来彻查此事,但他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还是决定亲自来这里看一下。
玄灵猜到浮黎不会轻易相信遗音,他早早的就已经等在君乐馆了。他原本以为会等来姬如慕,却不料等来的是浮黎本尊。但对玄灵来说,这等于是浮黎给了他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书院大厅,此时已经变成了君乐馆的茶室。里面散落摆放着四五张方桌,在靠近茶寮的那一面,还倚窗设立了一个小型舞台。舞台中央摆放着一张琴桌,旁边有几张圆凳子,后面零散摆着一些不值钱的乐器。
玄灵坐在靠近舞台的那张方桌,桌子中央摆着茶具点心,旁边还有一只茶炉,上面架着一只单把的陶土砂罐,正在煎粥。
浮黎坐下后,玄灵给他盛了一碗粥,笑道:
“哇,不得了。陈婉君不知道有人在帮她,叶华知道。”
浮黎推开粥,一样笑道:“帮的了一世,救不了一时。”
玄灵看了一眼粥,笑道:“怕我下毒?”
浮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递给玄灵道:“我早就五毒不侵了,不像有的人,不知道晕酒的人,会不会晕烟?”
浮黎说完,收回手,剪开了雪茄头子。就在他点烟的功夫,玄灵的神情严肃了下来,认真道:
“你的好徒弟,是个三料间谍你知道么?这些年来,她几乎控制了你所有的收发系统,你在她的眼中,毫无秘密可言那!”
浮黎平静道:“怎么说?妒忌我有人可用,你没有?”
玄灵:“我这儿大门敞开着,想查什么,自己查嘛!或者,我把那天的监控拿来你看看?”
浮黎:“少说废话,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一张琴?在乎叶华一条命?”
玄灵讥讽道:“你就是在乎那张琴!你也在乎他一条命。不过……”
玄灵往浮黎的粥碗里丢了把勺子,继续道:“你是在乎那些东西的后面,事关重大!”
浮黎放下雪茄,收回碗,喝起了粥。
玄灵再道:“太元已经提出离婚。你赢了。我向来置身事外,你和光音天的恩怨,我不想参与。地球反正就那样了,带着她走吧。”
浮黎拿了只空茶杯,把喝进去的粥全给吐出来了:“你他么神经病!”
他拿起餐巾擦起了嘴,继续骂道:“放了什么苦的要死!”
浮黎擦完嘴,没好气地回道:“我要是现在把你抓去献祭,我跟光音天的恩怨就解了。什么叫置身事外!”
玄灵道:“光音恶行,你知我知。不如,就来唱一出苦肉戏。”
他指尖轻叩桌面,喉间漫出一段低吟,似唱似叹,带着几分算尽机关的冷冽:“
释迦索我意难平,何妨顺水逐其行。
里应外合藏机巧,暗把幽微向阳明。
光音久役魂灵苦,一朝抖落世人惊。
断其根脉除其孽,从此尘寰无暗营。”
玄灵说完,从粥罐底部捞出一包穿心莲,置于桌上。
“民间叫它一见喜,因为它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