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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了女人的方向。
此时的女人，衣衫破碎，内甲炸裂，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身上鲜血淋漓，凄惨无比。
“死了吗？”
姜辰缓步靠近。
“还没死？”
看着女人微微起伏的胸膛，姜辰四下看了看，捡了了个石头，准备用石头砸死她。
“等.....等等。”
女人虚弱开口。
姜辰冷笑一声。
你说等等就等等？
他运起灵力，一石头砸了过去。
“砰。”
石头狠狠地砸在女人的脑袋上，碎裂开来。
女人屁事没有。
不对！
有事！
她方才调动了体内残存的灵力抵挡。
只要耗尽她最后的灵力，那么她就完了。
姜辰又捡起了一块石头，运起灵力。
“我......我是秋灵素。”
女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然而姜辰一块石头还是砸到了她的脑门上，砸的她脑袋嗡嗡的。
她身体最后一丝灵力已经被榨干了。
这时姜辰又捡起了一块石头。
他可不管什么秋灵素，冬灵素的，现在他只想舔个包，然后好好把她安葬了。
“我是青玄宗圣女，你敢杀我，你必死。”
秋灵素强提一口气，做着最后的努力。
姜辰终于停止了动作。
圣女？
那待遇可跟普通弟子不同，她要是真死了，宗门肯定追查的。
也很容易查到他的头上。
到时候光那些追求者就能要了他的命。
只是如果放过秋灵素，等她恢复过来，那他也一样要死啊！
姜辰陷入了两难。
他看向了秋灵素，既然暂时找不到破局点，那就将难题抛给她：
“不杀你，你恢复了肯定会杀了我，与其这样，我倒不如杀了你，然后趁着宗门调查的时间，逃出去。”
“咳咳。”
秋灵素咳出一口鲜血，虚弱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别的势力打入青玄宗的奸细，陈镇也是，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散布在各个宗门，为的就是在各个秘境之中，寻找青铜古棺，若是我的身份败露，我必死无疑，这足以让你钳制我了吧。”
“那我直接杀了你，把这件事上报宗门，宗门应该不会处罚我吧？甚至可能还会赐下诸多奖励。”
姜辰眼睛大亮，看向秋灵素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宝藏。
秋灵素冷笑，丝毫不慌：
“你若是能承受报复的话，那你可以试试。”
姜辰脑袋飞速运转。
就算他知道了秋灵素的这个秘密，但也不能保证安全，这货恢复了一样可以杀他灭口。
可无论是杀秋灵素，还是上报秘密，他同样也是九死一生。
唯一的破局便是合作共赢。
他需要展现自己的价值。
“给我时间，我有办法帮你打开那个铜棺。”
“好，如果你能打开，里面的机缘，我与你平分。”
秋灵素点头道。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你想想，我之前可是准确的激发了这里的机关的，而且我没受到机关的任何伤害。”
姜辰淡淡说道。
秋灵素一愣，面色终于凝重了起来。
是啊！
姜辰方才确实准确触发了机关。
而且他确实毫发无损。
难道他真的知道什么不成？
难道.....
山洞之中，之前留有什么线索，被他给发现，拿走了。
秋灵素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如果能打开铜棺，得到里面的东西，那......
想到这里，她的呼吸逐渐急促。
“地贰！”
姜辰嘴里吐出了这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