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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前人的问题，伤者的片刻缓缓睁开了双眼，对上了那双冷到骨子里的金色瞳孔，回答了一切
“墨无念”
“墨水的墨，无法的无，思念的念”
“没有身份，没有目的，没有想法”
“只是一个无处可归，不知前路的……”
“外来者”
——————
系统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机械体都惊出了电子冷汗：
因为画面中墨无念所使用的剑法已经逐渐对得上它发放的奖励了，虽然刚刚的攻击还称不上剑法，但已经可以看出一些雏形了
瞟了一眼，在一边看着屏幕的莫无念，又想起了自己以前经常被屏蔽的痛苦经历，突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他现在的攻击……”
“和你发给他的奖励很像——”
“对吧？”
莫无念没有意外，对于系统心中的小99也是一说就对
而系统见自己的心思被戳穿也直接不装了，贴着脸就向眼前的人询问着这一切
“啊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
莫无念不语，只是打了个响指调出了一个面板，随便输入了一点什么便挥手关上
而就在系统还在疑惑的时候，就听见自己的那边来了消息
【上级：现在明白了吧？】
“……”
系统.懵
过了好几秒，系统上有些短路的面板终于恢复了过来，机械音都结巴了
“……啊……这”
“不是，不是……你……你……”
“没错，从你来到这的时候，你的上级就是我了”
“不然你说为什么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都那么清楚？”
“我卄！桂”
系统炸了，这下他是彻底的自己为什么防不住对方呢——
合着他一直在向这个老阴逼申请维修自己呀！
但如果这么说的话……
“你之前安排给我让他去照顾你情敌的任务……”
“难道是自己给自己……”
系统好像看到有人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了
“呸！如果不是出于无奈，谁会没有事，自己给自己加点绿呀！”
“但我不得不承认”
“在现在的情况下不依靠他们，我一个人没办法让那个人活下去”
“那个人早已心如死灰。必须用尽一切手段让那颗早已冰冷的心有一丝跳动……”
“……一丝就够了”
现场陷入一片沉默，莫无念和系统都没有在开口说话，不知几时才听到那个男人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悲伤，缓缓开口
“我给你的那些天赋以及奖励，我是没有标等级的”
“因为你所定义的每一个天赋……都是他用一切得来的”
“无论好坏，他都曾压上过一切”
“当然有些奖励是我私自加的”
“因为我希望奖励……”
”有一天会成为他真正的奖励”
“……呜！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随便对天赋进行等级标注了！”
功德值不知道减了多少，系统当场内幕，内心的愧疚感瞬间拉满
现在除了泪目，也没办法用其他东西来表示了
而莫无念也不想多跟身边的机械制品理论百无聊的看着屏幕前不为自己进行任何辩护，任由他人审判的墨无念只是淡淡的垂下了目光
“最初的他……我都没有见过”
“现在占据那身躯……只是一个从死亡之中站立而起的……”
“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