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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律所其实要忙很多，债务追讨、财产保全，郁离叹了口气，决定提前练习抢票。
午休期间郁离打开手机，看着自己昨晚给沈琢言换上的备注，在心里默念一遍，“男朋友”，脸上带了点笑意。
竹子：你吃午饭了吗？
男朋友：原来还记得我，还以为确定关系第一天就要冷暴力我。
竹子：没有，我工作时间一般不看手机。
竹子：但你可以给我发信息，我会回的。
男朋友：好巧啊，你男朋友恰好这段时间不忙，要接你吃饭吗？
竹子：啊？可是我已经和同事吃完了。
手机那头的沈琢言扬起的嘴角又降了下来，忿忿地锤了一下旁边的文宴，“跟我吃饭去。”
被锤的那个人没什么反应，动都没动，“不去。”
“啧，看见你那个死人脸就烦。”
“你吵了我一上午了，所以你女朋友不和你吃饭？”
沈琢言：“……”
“你骨科不忙，我心内快忙死了，一边儿去。”
沈琢言又给郁离发信息。
郁离正和同事谢悠在一起喝咖啡。
男朋友：晚上几点下班？
竹子：咳，你要知道，律师的工作时间非常机动。
男朋友：你的意思是你晚饭也不和我吃了？
竹子：只是吃晚饭我可以出来找你，下班的话……七八点算正常，十点也算正常，十一二点也是正常。
“离离，你看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郁离有些无措，“我笑的很明显吗？”
“那可太灿烂了，说实话这一年我一直觉得你人淡淡的，我不是别的意思，就是……好像没有什么欲望。”
郁离喝了口咖啡，“没事，我身边朋友一直这么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上班嘛，活着就行。”
晚上五点
改完合同郁离舒展了一下腰身，披上外套准备去找沈琢言。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声音，“结束了？我在你公司楼下，出来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