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绝了。”
“将六国与秦的关系都写出来了,好一句: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众人全都兴奋起来,满脸的钦佩,不愧是江左苏郎,一出手就是名篇,让他们弗叹不如,这是实打实的文采横溢,观点犀利。
韩熙载拿起来,爱不释手,反复细读,频频点头。
“以轩这篇文章,真是道尽了七国之争,六国灭亡的实质关系,而且,对日后强国与弱国之间的相处关系,也有一定的警示作用,写的太妙了。”
徐铉等人,要求临摹一下,带回府上认真去读,韩熙载笑着答应了,苏辰在他府上写的,自然就归他了,其它人只能临摹一篇带走。
下一刻,就看到这些朝廷大员,纷纷提笔,边看边抄,临摹下来,还不断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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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辰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好笑,这些文臣官员,还是很可爱的!
众人又饮茶聊了半个时辰,然后离开韩府,各自回家了。
苏辰出了韩家后,去买了一些礼品,然后直接去往彭府,登门来拜访老丈人彭泽良,解释一番,希望得到谅解,顺便接彭菁菁回家。
彭府管家把苏辰引到了客厅,然后就没人来理会他了,午饭也没有管,故意晾他一个时辰,来表达对他做法的不满。
苏辰倒是没有抱怨,毕竟这件事,他所作所为的确欠妥,没有跟彭府尹打招呼,就私下跟彭菁菁在润州办了简单婚礼,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彭泽良既不知晓,也没有参与,感觉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自己受到了蒙骗一般。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女儿箐箐与苏辰的事,已经做到没有回旋的余地,彭泽良舍不得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儿,掌中千金,就这样跟着一个混小子,去往北方生活,前途未卜,长途跋涉,以后有个风寒、生儿等意外,亡故都无法看最后一面,让彭泽良很是担忧。
虽然苏辰有才华,有潜力,但是,彭泽良一时过不了心中做父亲疼女儿那道坎儿。
一直从正午等到黄昏时候,彭泽良才气消一些,过来前堂大厅见他。
“见过岳父大人。”苏辰拱手行礼。
彭泽良坐在客厅主位上,没好气看他一眼,喝道:“我听箐箐说了,在润州时候,你们操办的婚礼极为简单,我的女儿,不能这样随便假了,离开金陵前,必须在金陵城好好补办一场婚礼,把她光明正大取进门。”
“这是一定的,苏辰能够办到!”
彭泽良脸色缓和一下,继续说道:“嗯,去了北方,任何时候,不能让箐箐吃苦,如果发现形势不对,立即派人把她送回来,哪怕是哄骗,也要把她送回金陵,我不希望就这么一个女儿,在大宋受委屈,出了什么意外。”
这是彭泽良的担忧和条件,一并说出来,让苏辰做出保证。
苏辰一听,就猜到彭泽良已经接受了这个局面,心中高兴,拱手道:“苏辰也能做到,会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护箐箐,绝不会让她受伤害和委屈。”
彭泽良微微点头,事已至此,出嫁的女儿等于泼出去的水,终究是覆水难收,也不能要求太过分,否则,现在出气一时爽,也会给女儿日后再苏家生活造成不利的局面,适可而止了。
“箐箐被关在房间,赌气一天没吃东西了,你过去见见她吧,劝好了她,然后晚上一起留在府上用膳吧,日后相聚的日子,不多了。”彭泽良言语中带着几分难过和心疼。
苏辰闻言起身道:“好,我这就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