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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路紧跟，还让他这只老狐狸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给溜了。
江牧实在不忍心欺骗她，于是指了指她摆在桌上的手机：
“其实，从一开始老大就知道你在跟踪他。”
沈清墨大惊失色：
“他监视我？”
这个混蛋！
但沈清墨鼓捣了半天手机也没发现异常，倒是手机里有一堆许芷谖发来的信息，还打了她很多个电话。
江牧给她切羊肉，笑道：
“老大并没有监视你，而是许小姐找不到你，就找周姨要了老大的电话号码。”
唉！
失误！
她上飞机之前给许芷谖发过航班信息。
只怪捉奸捉的太投入了，忘了回复许芷谖的信息。
“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下车的？”
明明一直在她的跟踪视线里。
唯一离开过前车视线的时间，是下高速的时候。
她从出租车换到了私家车。
难道...
沈清墨恍然大悟：
“他是在下高速的时候换了车，对吧？”
江牧点头：
“老大怕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危险，所以让我送你回去。”
屁！
呸！
鬼信！
沈清墨接过他切肉的刀，对准他：
“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江牧：“夫人你冰雪聪明。”
现在仔细回想，当时下高速后，除了司机大哥家的私家车外，前方不远处还停了一辆株城当地的出租车。
谢栖迟八成是坐那辆车离开的。
这也足以证明，陆晚晴就在株城。
沈清墨再没有多问，江牧的嘴很严实，想必也问不出什么，就不为难他了。
吃完打包回潭州。
一路无话。
回到潭州市区路过一家深夜还没关门的花店，江牧把车停在路边，去里面买了一束粉色的郁金香出来，递给沈清墨：
“希望夫人喜欢。”
沈清墨道了声谢，问：
“你有女朋友吗？”
江牧很诚实的回答：
“我不敢有！”
毕竟他是要二十四小时为老大服务的人。
沈清墨转念一说：
“那...你老大在外面寻花问柳的时候，会捎带上你吗？”
江牧回头，看着沈清墨：
“夫人你心里很清楚，老大没发话，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倒也诚实。
“那这束花...”
没有老大的吩咐，想必他也不敢送的。
瞬间，沈清墨就没那么喜欢这束花了。
回了家，清池小院旁边有个垃圾桶，沈清墨直接走过去，把花一扔，然后推门回去。
许芷谖在家里等着，见到沈清墨平安回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还带来了一份潭州和株城所有叫陆晚晴的名单。
叫这个名字的人是真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