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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识趣的运着轻功回到了暗处，王公公也带着宫女太监退到了一旁等候，给二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说话。
姜清颜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宁如玉的身前，轻声道：“玉儿，你是个好姑娘，可惜朕好男风，不能给你想要的爱。这次你出宫去，便寻个好男儿嫁了吧。今后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依然可以入宫告诉朕，朕定不会饶了他...”
宁如玉就那么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姜清颜，她口中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根针，狠狠地刺在了她的心脏上。
许久后，她才缓缓张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所以之前侍寝时，皇上并不是因为政务繁忙太累，而是对臣妾根本就提不起兴趣，对吗？”
姜清颜心虚的将目光瞥向一边，不敢对视宁如玉的眼睛。
宁如玉的泪珠再次顺着眼角缓缓滑落，直至落在地上...
她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再次问道：“皇上说喜欢臣妾，也是骗臣妾的吗？”
姜清颜依旧沉默，她曾经说喜欢宁如玉时，的确是发自内心的...
可是此时她却不能反驳...
而对于宁如玉来说，沉默就如同默认...
皇上从未喜欢过她...
可她从出生时，就注定是皇上的女人啊...
宁如玉不甘心的拉住姜清颜的手，抽泣着，“皇上，不要赶玉儿走好吗？玉儿以后只远远的望着皇上就行，玉儿再也不奢求皇上的爱，再也不要求侍寝了...”
看着宁如玉这般梨花带雨的样子，姜清颜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揪起一般，痛的她有些喘不上气。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召见过无数的后宫美人，唯独宁如玉一人单纯听话，对她体贴备至。
一想到今后她要嫁人，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姜清颜心中也是万般不舍...
可宁如玉若是知道她是女子，会不会后悔对她付出的一片真心呢？
她不能自私的耽误人家姑娘一生，长痛不如短痛，绝对不可以心软...
姜清颜咬了咬牙，狠下心将手从宁如玉的手中抽了出来。
表情十分平静，“朕喜欢的，是听话懂事，如同高山白雪般的玉儿。不是现在这般哭哭啼啼，撒泼耍无赖的市井女子。你若是还想在朕的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那便痛痛快快的出宫回府去。”
宁如玉盯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那副好看的唇齿间，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如同刀子般，向她狠狠刺去...
是啊，再多纠缠也只是会讨皇上厌烦而已吧...
宁如玉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深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片刻后，她重新看向姜清颜，似是乞求般，喃喃道：“皇上可以再赏臣妾一夜吗？臣妾只要这一夜...一夜过后，臣妾即刻出宫，再也不来讨皇上厌烦...”
姜清颜本想快刀斩乱麻，直接拒绝，可对上宁如玉柔弱的眼神时，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了点头。
待宁如玉走后，姜清颜连忙赶到绿药的住处，询问道：“绿药，你可有让人恢复处子之身的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