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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送母后最后一程。”
李丽质道。
二人跟着李丽质离开。
一个月后。
皇陵。
程处默坐在棺椁前。
左面是李世民的棺椁，右面是长孙皇后的棺椁。
“最后还是你赢了。”
程处默道。
拿起酒壶把酒洒在李世民的棺椁前。
“如果你知道会这样一定会笑醒吧。”
程处默道。
此时程处默头发更白，白如雪。
他心里苦，可无处去说。
在皇陵中待很久，程处默走出皇陵。
巨石落地。
程处默看着巨石久久回不过神。
李世民当初想拉着程处默一起死也没说放下这块巨石。
长孙皇后埋进去以后巨石被契苾何力的后人放下了。
程处默看着契苾何力的后人。
“你们在这里过的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扶风郡。”
程处默道。
众人没有说话，躬身以后全部离开。
程处默骑马离开。
慢慢的他的心非常平静。
他本以为自己无法接受生离死别。
真到了这一天程处默却有一种终于解脱的感觉。
骑马狂奔。
来到荒郊野外。
程处默下马开始奔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程处默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
享受着暖洋洋的阳光。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做，有些感情真的不能越过，如果我与你没有在一起我们将会怎么样？我喊你母后，你喊我程处默，呵呵，只是如果。”
“我真的没想过夺李家江山，我志不在此，我就想当一个大将军，呵呵事与愿违，为什么要逼我呢？”
程处默躺在草地上胡言乱语。
李丽质三女坐在马车上远远的看着程处默。
李丽仙把程处默说的话跟姐妹们复述。
她会唇语。
李丽质咬着嘴唇。
驸马与母后的事情她确实为难，很多时候李丽质想要放弃驸马离开。
可又舍不得。
“姐姐这算是最好的结局，母后还在咱们家的辈分真的很乱。”
兕子道。
她这么说对长孙皇后来说非常残忍，可这真的是最好的结局。
是长孙皇后最好的结局，也是她们最好的结局。
以后他们与程处默相处会很自然，不会在有怪怪的感觉。
李丽质苦笑，她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
总感觉这样对母后不公平。
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父皇那时候已经厌烦母后，母后不得不离开。
母后刚刚离开父皇就对外宣布长孙皇后重病死亡。
根本就没有给长孙皇后留后路。
至于在皇陵中给长孙皇后留位置，是个男人都知道为什么，失去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最后还是长孙皇后扛下了所有。
“我们去看看吧，甘肃还有很多事呢。”
李丽仙道。
李丽质点头。
马下缓缓的来到程处默不远处。
程处默坐起身，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三女。
“你们来了，我们回去吧。”
程处默道。
三女轻轻点头，走到程处默身边扶起程处默。
上马车以后，程处默向皇陵的方向看，久久回不过神。
三女没有打扰程处默。
看吧，看一眼就少一眼。
直到看不见，程处默才躺下。
闭着眼睛睡着了。
一滴热泪挂在程处默的眼角。
三女装作没看到。
梦里程处默想到了曾经。
想到了与长孙皇后去吐蕃的时候。
也只是想想，没有人能活在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