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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夫人递给向晚晚一个“跟我还藏着掖着的表情”。
“奶奶年纪这么大了，什么事情没听过没见过，这种事情你作为奶奶的孙女也不用害羞！”
“不过，奶奶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虽然奶奶也希望能早点抱上曾孙子和曾孙女，但你们也得注意身体，晚上不能太过操劳…”
晚上？？？
太过操劳？？？
向晚晚和蒋煜对视一眼，差点被向老夫人的话给噎死。
蒋煜是不可能出来解释的了。
向晚晚扶额，“奶奶，你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啊，昨晚我和蒋煜是在补课而已。”
向老夫人没事就爱网上冲浪，这年轻人的网络用语她还是懂一些的。
“补课，奶奶知道你们补课。补课好啊。”向老夫人笑的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上了。
向晚晚：“？？？？！！！”
“奶奶！真的是补课！蒋煜给我补课，正经的补课，我亲爱的奶奶。”
向老夫人对向晚晚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她自己的孙女，什么水平她还不知道吗？说不学无术都是浅的，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
向晚晚上了大学以后都捧回来多少个倒数第一了？说她和蒋煜补课学习，向老夫人是一点儿也不信！
喝完最后一口粥，擦擦嘴，向老夫人拄着拐杖去花园散步，
“嗯，你们多多补课，不用害羞，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奶奶都懂。”
向晚晚：“…………”
合着她刚才说的话，向老夫人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全都白说了！
看着还在一旁淡定吃东西的蒋煜，向晚晚突然有些不爽。
都是事情的主人公凭什么他蒋煜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可以置身事外！
扔了一个面包到蒋煜的盘子里，向晚晚质问他：“蒋煜，你为什么不帮着和奶奶解释解释，我真的服了，我的一世清白啊！”
清白？
蒋煜心想，他清白谁来负责？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
心里波涛汹涌，脸上依旧岿然不动。
捡起向晚晚扔过来的面包吃了一口，蒋煜淡定的说道，“奶奶不会信的。”
“奶奶不信，所以你就不解释了？你可真是好样的。”
“想到奶奶误会我们这样那样，我就脸红，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向晚晚一边哀嚎，一边咬大肉包，“你都不会害羞的吗？蒋煜？”
蒋煜喝粥的手顿了一下，片刻后恢复平静，搪塞了一句：“不知道。”
其实向晚晚就多余问。
只要她认真留意，就会发现碎发下蒋煜那一双耳朵正粉的发红。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纯情boy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