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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分开瑶华都懂，怎么连起来她就迷糊了呢。
“所以，王嘉爱是这么编排的？说老身是因为和欧阳明有一腿，所以才替他出气杀了欧阳晓？”
瑶华拍手，“妙啊，给自己的外祖母造黄谣，她还真有创意啊！”
“我今日定要杀了那两个孽障！”
慕容珊心中失望至极，这王嘉丽太过愚蠢，她这番作为，斩断了自己最后的一点生路。
对于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即便最失望的时候，她也从没想过取其性命。
只是这次，王嘉丽触碰到了自己的逆鳞。
没人能在她的面前侮辱娘亲！
包括自己的女儿！
她站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唤出凤回剑。
在经过冯珊的时候，慕容珊剑锋一扫，脚下却未做片刻停留。
一切都太快了，冯珊甚至没意识到反生了什么，就已经身首异处。
……
在欧阳家的一处院落，王嘉丽与沈莫凡一脸肃色地等待着传唤。
“嘉丽，你觉得外祖母和母亲会放过我们吗？”沈莫凡问道。
“会吧！”王嘉丽的语气也不是很肯定。
他们来欧阳家这一路，隐去真容传播了不少对瑶华不利的谣言。
王嘉丽决定以此作为谈判的筹码。
作为谣言中的重要一环，王嘉丽就是故事中瑶华为了小情儿对欧阳晓下手的那把尖刀。
如果此时她与沈莫言死在瑶华手中，世人只会认为瑶华是杀人灭口，反而坐实了这谣言的真实性。
如果瑶华不想自己的名誉受损太过严重，她就不会这么做。
最起码，不会在谣言最盛的时候这么做。
“我可不这么觉得。”
慕容珊御剑浮在空中，眼神中满是讽刺。
“母亲！”王嘉丽惊呼道。
“别这么叫我，在你十几年前选择和沈莫凡走的时候，我就不是你的母亲了。”
慕容珊持剑指向这个曾疼到心坎里的女儿，“嫁与你父亲那样的男人，教育出你这样的女儿，是我一生之耻！”
王嘉丽被慕容珊话中的决绝吓到了，她展开手，将沈莫凡护在身后。
“母亲我求您了，放过莫凡哥哥吧！你忍心你的外孙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吗？”
慕容珊疑惑地歪头。
王嘉丽此时此刻，仍觉得自己要杀的人只有沈莫凡吗？
自己是给了她怎样的自信，让她觉得做出这些事后，还会饶她不死！
“嘉丽，你小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只能将后背交给最信任的人，看来你都忘了。”
慕容珊叹了口气。
“母亲，您什么意思？”
王嘉丽正困惑的时候，一只匕首已经架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莫凡哥哥，你在做什么！”
“嘘，你乖一点。”沈莫凡冷声道，“若不是你母亲步步相逼，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
王嘉丽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成为道侣手中的人质。
“这便是你选的男人。”慕容珊冷笑，“真是和我当年一样愚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