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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暮也觉得陆凌澈太变态：“他是个疯子，他为了抢我的项目，还在昨天上午购买了一款环保材料的专利权，下午就跟环保局的项目负责人重新谈了条件，晚上就签了合同了！”
“他昨天结婚，我以为他光婚礼就忙不过来了，我还去了现场参加他的婚礼，我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做的那些事。”
“这次是我大意了，是我的责任，连累你要来跟着忙碌了。”
乔茵摇摇头：“我是暮少的助理，工作是应该的，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不过，他们都已经签订合同了，我们还有抢回来的可能吗？”
“所以我才让你来帮我想想办法，他们合同方面是否有漏洞我已经让法务部去看了，资质上盛凌集团到底有没有强过我们，我想让你来帮我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
“我不信盛凌集团的智能废水处理系统比我们集团的强，我们集团在这方面一直都是业内第一，盛凌集团怎么会忽然超过我们？你帮我看看他们的系统到底是不是他们说的那么强。”
“好的，没问题，暮少。”
乔茵一口答应下来，然后就开始了工作。
然而，一直到了傍晚，她也没发现盛凌集团的智能废水处理系统有什么问题，反而在对比的过程中，发现了东方帝国集团智能系统的几个小漏洞。
乔茵只能遗憾的告诉东方暮：“暮少，盛凌集团的系统确实要比东方帝国的系统先进一些，而且更加完善。”
“他们这个系统应该是最近升级过，而且我怀疑，陆凌澈本人很可能参与了升级。”
“除了他，我想不出来他们集团还有谁能把系统做的这么完美了。”
她之前跟盛凌集团的一群工程师都交过手，没一个能打的，现在系统做的这么好，没有bug，很显然不是之前那批人做的。
与此同时，法务部部长也来给东方暮汇报了，他们也没能找到合同的漏洞，盛凌集团和环保部门签订的合同合理合法，正式生效，无法撤销。
汇报完之后，法务部长离开了。
东方暮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是很好看：“这个项目，从合同到系统，陆凌澈肯定都亲自参与了，他是对这个项目志在必得。看来我连续抢了他两个项目，把他惹怒了。”
乔茵神色平静：“有输有赢很正常，以后我们再抢盛凌集团的项目就行了。”
东方暮却摇了摇头：“这次不是项目的问题，你不知道，政府项目一直都是由东方帝国把持的，没人能撼动，陆凌澈是第一个从东方帝国抢走政府项目的人，而且，这个项目原本是在我手里的，现在丢了，这对我的影响很大。”
乔茵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他，他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下一秒，门被人打开，东方启走了进来。
看到乔茵也在，他微微愣了一下。
自从上一次在东方暮这里见过一次乔茵之后，他后来又找借口来过好几次，可是却再也没有见到过乔茵了。
他以为东方暮不喜欢了，又换了女人了——东方暮换女人的速度一直都很快，有时候一个月换一次。
没想到，他又看到了乔茵。
不过，东方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朝着东方暮道：“表哥，听说我们集团的一个大项目被盛凌集团抢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