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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给了温棉别样的信心。
表演结束，温棉站在舞台上谢幕。
当她居高临下看向观众席时，好似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那背影神似裴知尧。
可他没回头，逆着人群走。
“走吧。”
莫凌天主动走到温棉身边。
无论温棉的眼神是否落在他身上，莫凌天的模样都很贴心。
“我送你回去，时间不早了，外面也不安全。”
仔细一想也确实如此。
两人的关系还未到可以避嫌的那一步。
面对莫凌天的邀请，温棉轻而易举的应下了。
车内。
莫凌天边开车，边透过后视镜看温棉。
在这安静的车内，莫凌天却有很多问题想说。
终于在车子停在分岔路口时，莫凌天开了口。
“对了，你最近……和裴知尧的关系怎么样啊？”
温棉起初不懂莫凌天的意思，还傻乎乎的回答着。
“也就那样呀，不好不坏，正常关系而已。”
“是吗？那裴知尧和顾子琛之间，来往的密切吗？”
一想到两人之间的恩怨，温棉便忍俊不禁。
别说来往的是否密切了。
只要裴知尧听见顾子琛的名字，脸上都能露出嫌弃的神色。
“当然不密切了，这两人关系不好，对着干，很少来往。”
“这样啊。”
莫凌天眼珠子一转，想说的话都憋在心里。
可他为了项目，到底还是咬咬牙重新开了口。
“对了，裴氏的律师团队，很厉害吗？我记得裴氏各个方面都很强，那律师团队这一点怎么样？”
冷不丁的，莫凌天为何提到律师？
温棉原本还心不在焉。
可当她听见莫凌天的问题后，思绪立刻被拉了回来。
莫凌天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