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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宋墨寒笑道,"那时你说,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把身体练得那么灵活的,说不定对治疗跌打损伤有帮助。"
林棠梨看着他的侧脸,心中一暖。这个男人总是记得她的每一个小心愿,然后在她想不到的时候实现。
看完杂技,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街上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来,将整个集市映照得如同白昼。
"前面有个卖首饰的摊子,要去看看么?"宋墨寒问道。
林棠梨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些......"
"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宋墨寒打断她的话,"但我想给你买。你总是想着别人,却从不肯为自己添置些什么。今日难得出来,就让我为你做一次主。"
说着,他已经拉着她来到摊前。摊主是个老匠人,见他们来了,连忙介绍道:"这位公子好眼光,这些都是我亲手打造的首饰,样式新颖,做工精细。"
宋墨寒拿起一支银簪,递给林棠梨:"你看这个如何?上面雕的是山茶花,衬你的气质。"
林棠梨接过来一看,果然雕工精美,花瓣栩栩如生,却不显得过于华丽。
"就要这个了。"宋墨寒已经掏出银子,"麻烦给我包起来。"
"相公......"
"别推辞了。"宋墨寒笑道,"你平日里总是一身素净,偶尔也该添些装饰。再说了,你救了那么多人,难道还不值得一支簪子么?"
林棠梨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终于不再推辞。接过包好的簪子,她轻声道:"谢谢。"
"傻瓜,跟我还说什么谢。"宋墨寒刮了刮她的鼻子,"走吧,前面还有个戏台子,我让人准备了位子,带你去看戏。"
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两人来到戏台前,果然有专门的座位。这里视线极好,又不会太过拥挤。
"今日这出戏,说的是一对璧人相知相守的故事。"宋墨寒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解释道,"我特意挑的,你应该会喜欢。"
林棠梨抿了口茶,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将每一件事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只为给她一个惊喜。
戏文唱得极好,说的是一对青年男女,历经磨难终成眷属的故事。林棠梨听得入神,却见宋墨寒一直看着她。
"戏在台上,你看我做什么?"她小声问道。
"因为你比戏好看。"宋墨寒笑道,"你专注的样子最是动人。"
林棠梨脸上一热:"你又打趣我。"
"我说的是实话。"宋墨寒认真道,"你看戏时的样子,就像看诊时一样专注。那种认真的神情,最是让人心动。"
正说着,台上的戏来到了最动人的一幕。男女主角终于冰释前嫌,双双归隐田园。那温馨恬淡的场景,倒是与他们现在的生活有几分相似。
"你说,"林棠梨忽然开口,"我们以后也会这样么?"
"会更好。"宋墨寒笑道,"你在医馆救死扶伤,我在商号打理生意。闲来无事了,就像今天这样,一起出来走走,看看戏,吃些小食。这样的日子,不是很好么?"
林棠梨点点头:"是很好。"
戏散了,街上的人也渐渐少了。两人漫步在回家的路上,林棠梨忽然想起什么:"今日医馆那边......"
"放心,我让人去看过了。"宋墨寒说道,"一切都好,没有什么急诊。"
"你总是这样。"林棠梨看着他,"什么都为我想在前头。"
"这不是应该的么?"宋墨寒笑道,"你救人济世,我负责照顾你。这样的分工,不是很好?"
林棠梨靠在他肩上:"是很好。有你在,真好。"
月色渐明,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街上还飘着各种小食的香气,却都比不上此刻心里的甜蜜。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时光了——不在乎外面有多热闹,只要能和心爱的人一起,细细品味生活中的每一个瞬间,就是最大的幸福。
"对了,"回到家后,宋墨寒忽然想起什么,"我看你今日在说书摊前听得入神,要不要给你找些医书来看?我听说南方新来了几本医案,很是精妙。"
林棠梨摇摇头:"不用这么麻烦。今日已经很开心了。"
"傻瓜,这有什么麻烦的。"宋墨寒柔声道,"你喜欢看的书,我都想给你找来。不过今日确实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
林棠梨点点头,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今日庙会上有个卖糖人的小摊,那手艺真是绝妙。我听人说那老艺人已经八十多岁了,就怕过些年......"
"我明白了。"宋墨寒笑道,"你是想着将这些民间的手艺都记录下来?"
"是啊。"林棠梨认真道,"我在想,这些小食虽然看似寻常,却也暗含养生之道。比如那桂花汤圆,既能暖胃,又能安神。若是能将这些记录下来,或许对行医也有帮助。"
"夫人这个想法很好。"宋墨寒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如这样,我让人去打听打听,看看城中还有哪些老字号的手艺人。等你得闲了,我们一家一家去走访。"
"这怕是要耽误你不少时间。"林棠梨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耽误的?"宋墨寒笑道,"能和夫人一起做这些事,我求之不得。再说了,这也算是为医术尽一份力不是?"
林棠梨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心中一暖。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仅支持她的每一个想法,还会想方设法帮她实现。
"今日多谢你。"她轻声道。
"说什么谢。"宋墨寒将她搂入怀中,"能看到你开心,我就很满足了。"
窗外的月色正好,将室内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生活了——有一个人陪你看遍市井百态,品味人间烟火,将平凡的日子过成最动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