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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你二模考了多少分？” 徐杰问。
“这题我会，总分680分，” 付余抢答，满意地看着徐杰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他继续道：“可怕的是数理化满分，作文只得了20分，扣了40分。”
“我曹！要是作文满分岂不是能考720分！” 徐杰看人的眼神就像看一座高山，完全没有刚才泡茶时候的怡然自得，心想这桌是不是学霸和学渣组合……
天才，总是用来敬畏的……
徐杰咂摸着嘴，学渣此时想抽根烟，但是在天才面前不敢造次，他忍住了，“不对啊，你考这么高，就是有黑历史京北附中也不可能放人啊！”
“额，我是来青水之后现学的。” 秦九九解释。
很好，解释的很好，通俗易懂到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尤其是付余，心情更复杂，他可是知道她有好长时间都在何意不在的时候偷溜出学校了……
“那、那还有十几天就高考了，你高考完直接回京北吗？” 徐杰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一桌人直接沉默了，何意手里的茶杯都要捏碎了。
付余踢了徐杰一脚，恨恨挤着气音道：“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喝你的茶！”
徐杰这才反应过来，抱歉地看了一眼何意。
“你不问问我吗？” 秦九九喝了一口茶，垂眸看着漂浮的茶毫淡淡地问。
气氛又陷入静谧。
何意放下茶杯看着她，分辨着她的情绪。
他心间酸涩，现在这个年纪，他什么都没有，说出任何留人的话都像把他的自尊他的骄傲往脚底下踩。
但相处的这些天，眼前的人给足他安全感，坚定不移地一直向他靠近，不止一次地表达出她的所想所愿。
何意换了个思路，他说：“你想留在这里，” 留在我身边，他心想，嘴上说道：“你说过，只要你想，你就能做到。”
秦九九抬头捕捉他的眼睛，四目相对，还不等她回答，何意又急忙问道：“我打算考驾照，你也没有驾照吧，一起报名，行吗?”
神色焦急，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哀求。
旁边两人大气不敢喘一口。
秦九九牵住他有些紧绷的手，五指交叉夹了夹，她这才盯着人笑了，“行，听你的。”
桌上几人都有点激动，徐杰直接一拍茶桌，推波助澜道：“妙苗姐这里开课考茶艺师制香师和花道师，女生报这些管用，都报了，反正证多不压手！”
“行吗？我给你报，你那么聪明，学什么都快。” 何意赶紧问。
秦九九摇了摇两人相握的手，展示了一下，“不是说了么，都听你的。”
有了初步的暑期计划，听到人还留在身边落地的声音，何意心中鼓胀，拉着人就起身往外走，“上个厕所。”
身后传来两人嬉笑打趣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