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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Sensei，这太考验我的定力了。”
张沐晨一本正经地接话。
柳舞漾愣了两秒，随即扶额，无语至极。
你这孩子是油饼吗？
她心中暗骂，这滑不溜丢的样子真让人头疼。
自己好心提议给他补课，这家伙倒好直接脑补出有颜色的情节，甚至还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柳舞漾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胀。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难怪。这阶段的男生精力旺盛，思维活跃。
柳舞漾自己就是从高中过来的。虽然她不是男的，但她曾经那些高中男同学似乎和张沐晨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只不过那些同学没张沐晨长得帅。
果然，颜值决定了话的肮脏程度。
同样是玩笑，长得帅的能让人莞尔一笑，普通人就可能让人反感。
柳舞漾看着张沐晨那副一本正经的脸，倒也没生出多大的怒气。
“行吧，别贫了。”她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补课就这么定了。周末上午九点，记得准时到我家，地址我会发到你的微信上。”
张沐晨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漾姐，你这是正式发出邀请了？不过别忘了我的手机还在你那呢。”
柳舞漾想起来手机还扣着，顿时眉头一皱。
“行了，周五放学我会给你的。赶紧走吧，上自习去。”
张沐晨拉开办公室的门，笑着说：“那再见咯，漾姐。”
“滚。”
柳舞漾头也没抬，目光依旧集中在电脑屏幕上，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当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后，安静的环境里只剩下键盘的声音。柳舞漾停下敲击，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搞科研的时候我可是实验室的大美女，怎么当了老师后就成了天天扯嗓门喊的怨女了呢？”
柳舞漾伸了个懒腰，目光扫过旁边的空椅子。
“咦？”
她微微凑近，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入鼻尖。
“这是……香水味？”
柳舞漾俏丽的眉毛挑了挑。她略显好奇地站起身，走到椅子旁边，仔细嗅了嗅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这孩子还挺骚包，居然喷香水。”柳舞漾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她又忍不住吸了几口空气，那股清爽的男香竟然意外的好闻，带着一丝阳光的味道。
忽然，柳舞漾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还在认真的嗅，顿时扶着额头。
“坏了，我也挺骚包……”
……
张沐晨回到教室时，晚自习的气氛格外安静。
他从后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尽量不发出声响，悄悄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楚玖璃正在认真做题，左胳膊本来轻轻靠在张沐晨桌子的边缘。见张沐晨坐下后，她眉头皱了一下，随即默默挪开了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在张沐晨眼里，他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明白楚玖璃还是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该道个歉了。”
张沐晨答应过楚幼婷会向楚玖璃道歉，而他一向言出必行。
张沐晨从桌洞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果盘，轻轻放在楚玖璃的桌上。
“同桌，还生气呢？这是我特意切的果盘，给你败败火。”
这个果盘和柳舞漾办公室那份一模一样。其实张沐晨早有准备，切了三份。一份送给柳舞漾，一份顺路给教导处王主任，另一份是留给楚玖璃赔罪的。
张沐晨打小就会做人。
楚玖璃低头看了一眼果盘，又抬起头扫了张沐晨一眼，眉宇间的冷意依然未散。
“我不吃。”
她冷冷地回了一句，继续埋头写题。
张沐晨没有继续推销自己的果盘，不然就成舔狗了那一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