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是夜晚了，就算白天这里都是宾客盈门，生意好得很。
此时在百花楼后院，一处阁楼的屋顶，两个猥琐的男人正撅着屁股，扒开屋顶的砖瓦，津津有味看着阁楼里的好戏。
古怪的声音，不断从阁楼里传出，让人听得心里跟猫爪一样。
两人是越看越起劲儿，屁股还不时的扭来扭去。
“师傅，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其中一个黑发青年低声问道。
说是不好，但他的眼睛，却始终没离开阁楼里面。
旁边的白发老头冷哼：“有啥不好的，你小子不是看得挺起劲么，怎么，不好意思了？”
“没有没有，徒儿就是觉得，老是光看没意思，您就不能带徒儿进去，亲力亲为一次么？”
“亲力亲为你个头啊，不知道自己修炼的功法，修成之前不能破身么？为师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没亲力亲为过呢，哪轮得到你？”
“可是师傅，总这么看也不行啊，这东西是越看越上火，你看我嘴上都起泡了。”
黑发青年终于舍得抬头了。
只见他嘴上起泡，双眼更是眼泪汪汪的，明显是“看戏”被感动了。
毕竟阁楼里的人，那么尽力！
白发老头恨铁不成钢，气的拍了徒弟一巴掌：“小兔崽子你懂什么，为师这是在磨炼你懂不懂？”
“所谓红尘炼心，我们只有达到，阅尽天下好戏，而闭目心中有戏的境界，才能达到本门功法的至高修为，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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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话你都说过很多次了，可你自己达到了吗？”
黑发青年哼道：“徒儿可不想跟你一样，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亲力亲为过，那样岂不是平白蹉跎岁月？”
“咋的，你这是要造反么，居然敢不听师傅的话了？”
白发老头眉毛一竖，居然让猥琐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威严，虽然不多。
黑发青年暗自嘀咕了两句，却也只能低下头：“徒儿不敢！”
“哼，那就好好看戏，莫要辜负了为师的一片好心。”
白发老头撇嘴，师徒俩立马又趴在屋顶，继续看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两位，兴趣很别致嘛？”
“什么人？”
师徒俩大惊失色，立刻腾身而起。
才发现屋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个玄衣道人。
“师傅，对方是什么人，好厉害的修为，刚才我们居然都没有察觉到，他是如何出现的？”
“不清楚，反正肯定不好惹，小心些！”
师徒两神情警惕。
白发老头沉声问道：“阁下何人，找上我们师徒有何贵干？”
赵牧没有回答，反而上下打量他，笑道：“这位老人家，刚才你说自己从未亲力亲为，可贫道看你元阳已泄，恐怕早已不是童子身了吧？”
白发老头神色一僵，这哪来的道士，也太不正经了吧，怎么一上来就关心人家是不是童子身？
而旁边的黑发青年，则是一脸幽怨。
师傅，你骗我？
什么见鬼的功法最高境界！
什么阅尽天下好戏，而闭目心中有戏！
当师傅的，真是一点做人的诚信都没有。
骗人居然都骗到徒弟头上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