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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歌？亦或者是灭世魔音。
只是听了那么一小会儿，大脑都感觉不受控制，眼朦胧，似见到梦幻天堂，又遇见一个个小人儿翩翩起舞。
打拳，展臂，侧腰，弯膝，踢腿，扭身，发劲等等，做着毫无道理的动作，组合起来真像是一种极为高深莫测的体技。
然而，正当三人看的尽兴，快要从中领悟出些什么的时候，所有画面戛然而止。
那飞速翻滚的页停了下来，掩盖住神秘莫测的经文，阻断了所有目光的窥探。
抓耳挠腮！
三人有那么一刻念头不通达，想要不顾一切去打开那虚幻之书，让其继续翻动，继续演化那未知的经文。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八字如天音浩荡，鼓荡人心，使三人心清明静，脱离那似入魔的征兆。
李纵天一脸心惊样貌，长久以来的心境在刚刚那一刻变得脆弱不堪。
他见过的大场面数不胜数，对于这世间的武道功法，也是想要就能有，见过太多厉害的绝学。
但今日今时，却是鬼迷了心、遮了眼，忍不住要走向李霄的道途。
对于修行之人，此乃大忌！
人与人之间的修行路，没有一模一样的，最多也只是相似程度上的变化。
然而，刚刚遇见的经文，却是让李纵天差点着了道，要推翻自己以前修行的一切，奋不顾身走上另一条道途。
“绝顶品质，似乎还要更强一些……”
圣倾天美眸挂悬河，曦光川流不息，似在推演刚刚所见所感，摆脱影响的速度倒是极为快速。
现在更是想从中反推一些玄妙，化为己用。
“成圣经文！？”
李至圣在摆脱了那种恍惚后，脸上虽有惊异，但更多的是不确定。
“还算不上。”
李霄的声音从云海深处传出，四道精神体遁入他精神空间，重新归位。
下一刻，他便来到三人身边，身上残留着先前的神秘威势，引诱着人走向他的道途。
“二十年不记时光顿悟，悟出些前路而已，还算不得‘成圣经文’，想要做到那种程度可还远远不够，可以说困难至极。”
李霄一脸平静的诉说着，语气丝毫不显轻松。
“雏形吗……”李纵天低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圣？难道说是不朽王者之后的境界？”
李纵天被‘圣’之一字吸引，这俩父子似乎知道些什么未知之秘啊。
“不是，不朽之路远远不止王者之境，‘圣’是超脱不朽之上的路，总的来说，一个大宇宙无数纪元更迭未必就能诞生一位‘圣’！”
李至圣稍微解释了下，完全没有隐藏的打算，况且，他知道的也不多。
就算是前世的他，也只是从残缺的古文中得知‘圣’的存在。
关于‘圣’的定义，其实他也很模糊，否则也不会说李霄之经文乃是‘成圣经文’。
但那经文也确确实实有那么些味道。
圣者之道，乃是上上之道，生灵渴望，无可厚非也。
“即便不是‘成圣经文’，那也是一部了不得的武道经文，不会比绝顶级界主功法差。”
圣倾天没有刨根问底，圣不圣的，不在她现在的考量之内，只知道李霄在这一方面远超过自己。
那经文流转的道韵，以及对自己的影响，都在告诉圣倾天：你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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