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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音呗，一听就听出来了，八成是香港人。”</P>
“刘婷妹是什么时候走的？”</P>
“2018年1月，过年前，我记得很清楚。”</P>
“她有没有说跟那个姓谢的去哪里？”</P>
“那她没说。”</P>
——</P>
和廖婷婷告别后，李轻鹞又让夏勇泽开车，掉头去找夜总会老板。</P>
有关于那个姓谢的香港人，也许金晟了解得更多。</P>
夜已经深了，幸好夜总会正是开始热闹的时候，不会耽误他们调查。只不过他们一天过去两趟，老板估计头大。</P>
李轻鹞有些倦了，把头靠在车窗上，听到夏勇泽嘀咕道：“但愿金晟，记得那个谢老板。”</P>
“应该会记得的。他们做生意的人，这种大客户看得最重。”</P>
夏勇泽听了信心大增：“看来我们马上要找到刘婷妹了。”</P>
李轻鹞露出微笑，望着窗外夜空中零星挂着的几颗星子，心里总觉得还忽略了什么。</P>
是什么呢？如鲠在喉，让她不太舒服。</P>
姓谢，香港老板……</P>
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P>
这时，路对面驶来一辆工地运输车，车身上写着“铁建六局”。</P>
李轻鹞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坐直了。</P>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把她脑子里散落在角落里的几颗星星，刹那给串了起来，串成一道闪亮的白光。</P>
李轻鹞的心脏都开始轻轻颤抖。</P>
她想起来了。</P>
那都已经是大几个月前的事了。</P>
谢老板，香港人，年龄可以当刘婷妹的父亲。金发女人，浓妆艳抹，判若两人。还有黑黎峰上的货车名单，小木屋里不存在于居民数据库里的女性dNA。</P>
……</P>
她知道刘婷妹去哪儿了。</P>
也知道杀死刘怀信、钱成峰，以及在小木屋袭击洛龙的连环杀手是谁了。</P>
婷妹，原来在那么早以前，我们就见过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