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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砚问阿尼苏：“我可以单独问它一些问题吗？”
“不可以。”阿尼苏拒绝的很干脆，“而且就算我走了，你跟它的所有对话都会被监视，包括你的所有精神波动数据。”
“好吧。”罗砚斟酌了一下，然后问那只幽灵，“你们可以吃同族？”
阿尼苏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罗砚的第一问题就这么劲爆，她调试了一下设备，确保实验室可以记录好所有数据。
白屏波动了一下，但最后什么都没显示出来，阿尼苏解释说这代表这只幽灵刚刚“思考”过，但是不愿意交流。
意料之中的结局，罗砚思索了片刻后又说：“我可以读取你们的记忆，但是那样做你们会死，你是配合我回答问题还是想直面死亡？”
白屏又波动起来，罗砚瞥了一眼，淡淡道：“给我回复，不然我默认你选择第二条路，你也不需要心存侥幸，联邦能抓住你，自然也能抓住你的其他同伴。”
白屏继续波动，等了一会儿上面浮现几个字：来杀我啊。
紧接着第二句话又显现出来：不杀你是个孬种。
阿尼苏见状挑眉：“这玩意儿会的脏话还不少。”
“我想试试。”罗砚对阿尼苏说，“上次被围困之后，我就多了一些视角奇怪的记忆，如果它死了我再帮科学院抓一只回来。”
“这我可做不了主，”阿尼苏说，“毕竟现在科学院就这么一只，我得向上申报审批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罗砚直接让布鲁连线天枢，“给我授权，回头我再抓一只回来。”
天枢温和的嗓音在实验室里响起：“已授权。”
阿尼苏：“……”
隔离水晶盒子的特殊玻璃被开了个洞，罗砚进去，等阿尼苏断掉部分设备后散开精神力裹挟住那只幽灵。
这只幽灵比在地图赛里遇见的那只要大上一些，罗砚能感受到它在试图突破自己构建的精神力网，但他准备充分，精神力屏障凝实……罗砚注意到这只幽灵没有尝试啃食他的精神力。
有些奇怪……难道并不是所有幽灵都具备啃食实体化精神力的能力？
罗砚愣了一会儿，阿尼苏盯着白屏说：“这玩意儿慌了。”
“嗯。”罗砚应了一声，调动精神力去掐那只幽灵。
……话说这玩意儿的脑子在哪儿？这东西有脑子么？
罗砚暗暗想着，用精神力试探性的在这只幽灵身上戳了个“洞”。
白屏上瞬间出现一堆乱码，阿尼苏沉默着，没有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罗砚。
其实罗砚并不知道该如何从幽灵身上获取记忆，他只是在盲目尝试，在拿这只幽灵做实验。除却赤影和贝洛伯格，所有幽灵都是他的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