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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宋献音手臂上的隐隐肌肉，林秘书都沉默了。
直到进入了包厢，三人都没有任何人说话，秦兆川走路都正常了起来，也不用下巴看人了。
包厢里的人看着秦兆川今天这么随和，都有些受宠若惊。
秦兆川让宋献音先吃饭了，因为她待会儿还要给他拍照。
其他人看着宋献音有些疑惑，好陌生的面孔。
宋献音很快就吃完了，饭桌这些人都在喝酒，根本不怎么吃菜，她吃得很快乐。
她转头，发现林秘书比她吃得更多，注意到宋献音看她，他悄悄对宋献音说道：“快吃吧，待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秦兆川也没有催她的意思，一直在跟那种人谈着工作。
宋献音吃饱喝足以后开始干活了，这个灯光还挺好的。
其他人正认真听着秦兆川说话，听着听着，秦兆川突然沉默了。
然后其他老总就眼睁睁看着秦兆川盯着宋献音的镜头，他一会儿举起酒杯喝点酒，一会儿靠在椅背上一副忧郁的样子。
其他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难道他们要欢呼吗，可是他们半截身体都快入土了，这么年轻的拍马屁应该不适合他们吧。
宋献音拍好以后给秦兆川检查，秦兆川矜持地点了点头：“普通场合而已，不用太认真，随便拍拍就行。”
宋献音才不信，要是她真随便拍拍，他肯定要黑脸。
这场饭局结束得很快，宋献音拍了一堆照片，她待会儿还得回去修图呢。
没想到秦兆川是真的一天一百万，钱已经打到她账上了。
果然，抱对大腿很重要，跟叶均合作，她都快吃不起饭了，而且他还特挑剔。
相比之下秦兆川就好养多了，她胡乱拍的他都觉得没啥，只觉得是她的风格。
饭局结束以后，林秘书先是开着车送宋献音回家。
林秘书打了个饱嗝，没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一个冷冷的眼神。
林秘书反应过来，连忙打开窗户，差点忘了后面还有个阎王了。
“林秘书，你觉得她拍得怎么样？”秦兆川淡淡问道。
林秘书用力点了点头：“非常好啊总裁。”
其实他根本看不太出宋献音跟其他摄影师的区别，但老板都发话了，他也只能这么说。
秦兆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懂我的摄影师。”
都不用他骂就能知道他想拍成什么样子，他明天就要解雇公司里的摄影团队，那么贵，还拍得那么差。
不像宋献音，只给她发了一百万她就那么高兴，秦氏公司里的摄影师每次出手都是五百万起的。
一想到以后可以少出四百万，秦兆川的心情就开始好起来。
林秘书也知道这件事，总裁还想挖宋献音过来了，人家人还没来，总裁就已经在开始薅羊毛了。
一想到宋献音收到钱高兴的样子，秦兆川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秘书看了一眼后视镜，有些担心地看着秦兆川，总裁怎么出来以后就有些神神叨叨的啊。
秦兆川的手指轻轻敲着车，他看着窗外，有些感慨道：“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特别的女人。”
“噗——”正在开车的林秘书绷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