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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你杀了人，但是迟早会找到，那你一直拖着不承认是为了什么呢？你有别的目的吗？”
“洛警官，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是右撇子，但是也可以用左手，你和樊璐是相反的，樊璐更习惯用左手，那你用左手杀人是为了什么，让你姐姐亲手报仇吗？”
樊清嘴角扯了扯：“洛警官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真的听不懂。”
离开警局，洛栖问凌叙白：“明天樊清就可以离开了吧？”
凌叙白：“如果我们没有证据的话。”
洛栖：“目前看来应该没有。”
凌叙白听出了什么，低头看她：“她离开警局你很开心吗？”
洛栖沉默两秒，道：“也不是开心，但是整体来看感觉樊清好像并没有错，薛贵刚打死她姐姐，她报仇有错吗？”
“七七，薛贵刚确实该死，但不该死在她手里，她会赔上自己的一切。”
“可是她觉得值得。”
凌叙白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七七，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闻言，洛栖眉眼含笑，看起来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我啊……我比她狠。”
薛贵刚案的调查没有任何进展，京市警队这边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
易安志锁定了人贩子的踪迹，谁知道实施抓捕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
“这家伙这段时间肯定关注到了这个案子，所以提前跑了！”
“别嚎了，继续找呗。”白舒掏了掏耳朵，一脸烦躁。
“樊清都要放出去了，没时间了。”
洛栖突然出声：“樊清或许会带着我们找到这个人贩子。”
易安志：“怎么说？”
洛栖：“薛贵刚是买家，但人贩子才是造成樊璐死亡的根源。”
所以，樊清一定会杀了人贩子。
这件事洛栖很肯定。
*
“呼！艹，差点就被警察抓住了！还好劳资跑得快！”
头发已经呈现地中海趋势的男人撑着墙壁大口喘气。
“多亏了劳资的窝点多啊，明天再换，我就不信了，还能被找到？”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脚步很快，是从楼上下来的。
男人疑惑抬头，正好看见一个胡乱穿衣服的女人跑了下来，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
我滴乖乖，这得卖多少钱啊！
女人一不小心撞倒他，摔了跤，刚想起来继续跑，被男人一把抓住拉进了屋。
十分钟后。
已经被岁月腐蚀的铁门从里面打开。
女人衣衫整齐地走出来，关上门后，她转头看着楼梯间窗外蓝天。
“要结束了。”
“当你一点儿也不开心，好累。”
易安志又找到了人贩子的踪迹，就在樊清放出去的第二天。
可是到了目的地，发现围了很多人。
看着三楼窗口的熊熊大火，易安志张大嘴。
洛栖感觉到了什么，倏然转头看向人群稀疏的角落。
在那里，穿着深灰色风衣的女人笑着抬起自己的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