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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摸了摸自己的头，看着李书文的虚游步，突然开口：“我好像......领悟了。”
李书文顿住了身形。
“会了？”
“不确定。”
陆离躬身，学着李书文的步伐，下一个瞬间已然到了三步之外。
但陆离回头，却并未发现自己和李书文一般留下残影。
怪事。
这好像不是虚游步。
但又好像是。
“虽然尚且不成熟，而且距离也不够远，但......算是入门了。”
“老师，我是不是......学歪了？”
李书文还真觉得是学歪了，他留下的残影是因为太快，所以虚幻留下，而陆离则更类似于突然出现在三步之外。
什么情况。
过程全错，结果对了？
“配合上震脚，看是否能把劲化开。”
陆离点头，震脚踏地，随后用虚游步出现三步以外，最后猛地一拳挥出。
轰！
带来的风浪将四周的雪吹散，前方出现了一条由拳气留下的雪痕。
陆离自己都有点懵。
这什么东西啊？
现在还不曾叠加上烛龙的神性，光是靠着肉体就能有如此威力。
李书文围绕着陆离看了一圈，心头纳闷，这好像也没练歪，起码本质上的能力还是存在的。
但虚游步应该是一步一步领悟的。
昨天陆离还在扎着马步配合震脚，艰难的模仿着步伐，今天就突然会了，虽然尚且不成熟，但内核已然掌握。
平心而论，李书文原本觉得三个月都有点少了，没想到这才一个月，陆离就入门了。
他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教学方法是否有问题，他教过的人不少，但大多数蠢笨学不会，好不容易遇见个机灵的，学是学会了，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不对劲。
“离哥哥！”
有人小跑着过来，陆离和李书文同时回头，便看见了青发少女急切的冲来。
“怎么了？”
白汐深吸一口气，这就准备把早上起来想到的事情说给陆离听。
诶......我要说什么来着？
“离哥哥，那个......亚特兰蒂斯。”
记忆好像被突然隔绝，昨晚的梦陡然变得模糊，最后成了空白一片。
陆离语速平缓：“亚特兰蒂斯怎么了？”
青发少女皱起眉：“我......我好像梦到了，但......不记得了。”
“是不是普通的梦？”
亚特兰蒂斯之事与白汐有极大的关系，唐突梦见也并不是不可能。
陆离摸了摸白汐的小脑袋瓜。
这小笨蛋不会梦到我在亚特兰蒂斯对她说的怪话了吧。
应该不可能吧。
白汐迟疑了一下，仍旧想不清昨晚梦见的东西：“诶，不记得了。”
波塞冬还没死。
或许是那家伙又在深渊里面闹什么幺蛾子所以小笨蛋才会梦到吧。
陆离仔细回忆着自己的记忆，确定就算是原本的游戏剧情里波塞冬也没出场，更没有什么支线副本之后，也就稍微放心了些。
反正以后不去虚数之海，绕着走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