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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的椅子亮着，只有他在场，在线的其他人则是虚拟参会，旁听。
“首席！”
“V已经告诉我了。”
刘季示意他坐下，等他坐下后，突然话锋一转。
“你喜欢夜之城吗？”
“不喜欢。”
“是不喜欢夜之城，还是不喜欢现在的夜之城。”
大卫有些疑惑，“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
刘季敲了敲桌子，“要认清自己所厌恶的，自己的敌人到底是什么。”
“就像普通米国人在国家兴盛时期很爱米国，却又在没落时期讨厌米国。”
“他们真正讨厌的是米国本身吗？不，造成他们落魄现状的是企业家，是大资本财阀。”
“而有的人却认不清自己的敌人，一味地将错误归咎到国家本身上。难道推翻国家，不推翻真正的敌人，他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吗？”
“只怕过的会更惨...当然，我说的是米国。”
大卫沉思了一会，“我好像懂了，要是只说夜之城建立的初衷，是为人们建立一个理想之城。”
“所以我讨厌的是，这个理想的国度现在充满了贪污，压迫，贫困，有钱人酒池肉林，普通人苟延残喘。”
“我讨厌的是现在的夜之城，而不是夜之城，这个理想之城本来的样子！”
刘季一脸欣慰，笑着点点头。
“大卫...你觉得造成夜之城现状的直接因素是什么？”
大卫看着一脸亲切的刘季，又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像是杀气。
“额...公司？”
刘季点点头，“你这样认为吗？”
“首席，你的意思是...不是？不是的话，难道是帮派......”
刘季抬手，止住他的发言。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觉得公司是问题，那你就去解决问题，用你喜欢的任何方式。”
“实践出真知。”
刘季一摆手，空中突然出现大量光点，飞向大卫。
大卫抬头看去，每一个光球里都是一项科技。
“大卫。”
大卫又看向刘季，正好和他对上视线。
“这是你真正成长的第一课。”
“你已经有了独立的自我人格，有了自己的价值观，世界观。”
“现在，是时候去看看世界了。”
“你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尝试改变周围。”
“主动实践，认清敌人，更进一步！”
“那首席，我该怎么做？”
大卫刚问完，刘季就答道。
“你要分清自己的朋友，以及可以成为朋友的人，要把他们团结起来，面对相同的敌人。”
不等大卫继续问，刘季扔给了他五个更明亮的光球。
“这还要你自己去探索，不过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身后。”
“...是！保证完成任务！”
另一边，制造厂附近
第一批护卫舰已经正式出厂，军部三人都迫不及待的登舰，熟悉一下新舰船。
“首席，你咋说的那么费劲，全杀了不行吗？”
“把夜之城全杀光？”
孟欲摇了摇头，“那倒不用，杀一半就行。”
“......”
“来个人把他拖出去，剁成肉酱摆孔子碑前面。”
“别别，首席，我那不是开玩笑吗？”
孟欲陪笑道，“我是排外，不是弑杀蜂群。”
“我觉得首席你安排的挺好的，我就随口口嗨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