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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与之前的她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一路走来，清水巡一直都在关注着她的神态。
她的表情一直都在改变，时而温柔，时而妩媚，时而冷漠......
清水巡甚至开始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她了。
他不愿意相信，副人格当中，又分裂成了其他人格这种说法。
他也不愿意去这样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别提什么拯救了。
神仙都救不了。
清水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那天与彩音做了什么，同她说了什么话，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既然是成熟的姐姐，那就应该用成熟的口吻，与她对话。
任何幼稚的话语，都会被她定义为不合格。
这就像是一场外人格与里人格间的博弈。
清水巡感到了些许压力。
神上杏冷漠的神色略微缓了一缓。
她的嘴角往上抬了一下，笑容中似乎带了点轻蔑的意思。
“嗯？你想听实话吗？”
“当然。”
“没有哦，我并不知道，你和彩音酱做了什么。”
神上杏见清水巡没有说话，接着说道：“你一定以为，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听得见看得到其他人所做的事，对吧？那我告诉你，你想错了。
“我们拥有屏蔽一切外界声音的能力。”
清水巡眉头紧蹙，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与彩音，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对吧？”
神上杏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嘛，这就取决于你怎么想了，而且，我这样告诉你吧，既然她们想要由你来决定这副身体的主宰者，我没有意见。最终你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我也都不会插手。”
神上杏顿了顿，跺了跺脚，她的周围，瞬间扬起一片灰尘。
阳光透着楼梯间的小窗户照射进来。
让灰尘们显形。
它们沿着那双纤细的腿，一路环绕上去，想要为那副娇小的身躯，增添些许色彩。
神上杏再次咳嗽。
隔了一会。
“无论你怎样选择，都改变不了结局的。”
“这本就与你无关。”
“你可以选择退出，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人找你的麻烦。”
清水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微笑地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况且，实话告诉你吧，我还蛮喜欢岁数比我大的。”
神上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捂着肚子说道：“你是笨蛋吗？”
“别闹了，巡，快跟我到楼上去，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什么工作？”
“整理老教学楼的顶层，优希老师给我们社团安排的任务。”
“啊？为什么啊？这栋楼不是荒废了吗？”
经过刚才短暂的对话之后，神上杏似乎恢复了那副快乐的模样，不再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冲着清水巡眨了眨眼睛：
“这栋楼，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神秘研究部的活动场所了！”
“以后，要是需要姐姐出来陪你玩的话，随时呼叫，这个地方，清理干净之后，还蛮适合做那种事的，毕竟，就算我和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清水巡躲开了神上杏的手，用超级嫌弃的口吻说道：“你还是冷漠一点吧，那样比较好。”
......
“如果这真的不是做梦，而是一场真实的游戏的话。”
“那么，这位神上杏小姐。”
“一定是职业选手吧。”
清水巡一边整理着桌椅，一边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