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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的惨叫声就没停过，听得洞里守棺的林伊人头皮发麻。
至于审问结果。
不知道那些灵魂被替换的‘玩家’是被下了什么禁制，还是说嘴真的够硬。
到现在也什么都没问出来。
审问到最后，已经演变成虐杀了......
在林伊人看来，沈清川目前的精神状态......那是相当变态。
之前这人手段心性是阴狠了些，可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虐杀性。
感觉像是一直拉扯着他理智的某种弦......岌岌可危了......
这种怪异，在副本外汇合时就有了。
......
“看我做什么？你到底想问什么？”
见林伊人一直盯着他不说话，眼神也很诡异，沈清川忍不住询问，眉宇也带了些不耐。
在洞内已经有一会了，外面还有事未完。
林伊人见他又要起身，忙拉住他。
“等等，清川，有件事我有些想不通。”
“问。”
“就是，你这次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进入副本，一点不顾忌自己身上的伤。又这么执着这次的排名？你之前都不在意这些的。”
林伊人迟疑了下，复又继续，“是发生了什么吗？”
若要真发生了什么，她们还不知道的，那就只可能是他独自一人在现世的时候。
也就是因为神界被沈家追杀的那段时间。
就在林伊人思考时，就听到沈清川冷声回驳。
“那是你敏感了。”
沈清川微微低头，额前碎发垂落，小片阴影遮了小半面容。
“我并不急，是因为你和长生游戏休息时限已经到了最后一天，所以只能立刻进副本。而且三个人一起胜算更大......”
“不，不对。”
林伊人显然是不信。
“你当时已经连着进了几个副本，又遭追杀，近一周未合眼，眼睛受伤，内耗极大。”
“以这种糟糕状态进副本，还是危机更甚的毕业副本，基本等同在悬崖边走细线，一个不慎就是绳断人殒。”
“这道理我都明白，你怎么可能不懂。”
实际上，沈清川当时全瞎的糟糕状态，直接导致困于神殿陷入相当被动的局面，可谓是相当冒险了。
已经是拿命在赌了。
“以你的谨慎，怎么会冒这么大风险？”
“你明明就有足够的游戏休息时间，完全可以另找时间进入游戏的。”
“全盛时期的你，单独闯关可能得不到好的名次奖励，但通关绝对不是问题。”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惜性命也要这么做，你在着急什么？”
沈清川倏地起身。
“林伊人，你不觉得你现在过于敏感了吗？是莫长生出事，让你杯弓蛇影了？”
他提着黑刀，转身大步往外走。
刚走几步，就感觉到提着黑刀的手腕一紧，血柱化成的血绳牢牢缠绕其上。
“我是想帮你！”
林伊人抓紧血绳一端，若不是怀里抱着人，就要急得站起来了。
“我想帮你，可...可以吗？”
沈清川背对着她，也没挣开血绳，只静静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许久后，他才用轻到近乎温柔的声音说：
“伊人，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一点事也没有，从这里出去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什么都不会变，就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从来没用过这么温柔的语调，此时提刀背身站在昏暗洞穴内，就显得尤为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