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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交易扭转了沈家的命运。
沈家的神眼、神侍也是由此而来。
而现在，他们也为此来到了京城，来探寻千年前那个扭转沈家命运的交易和过往。
想到此，莫长生不由晃神片刻。
还真是命运兜兜转转......像是走在一条铺就好的道路，沿途的风景似乎早已定好了一样。
奇怪的是，
明明已经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走在一条被设计好的路。
可她这一路竟也不排斥。
恍惚间，莫长生的视线前方，好似一瞬闪过一双蕴藏星海的深沉双眼。
那是记忆里，神女站在神界，透过冰冷的湖面同她对视的双眼。
漠然冰冷，星辰闪耀。
掌控一切的信心。
所以，是你吗？
是我吗。
莫长生闭上眼，再抬头望向李军长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她问：
“你们应该和原疯狗做过不少交易吧，关于他的事情，就只有这些吗？”
“是啊，做过不少交易，”
李军长无奈一笑，“我们也以为对他了解不少，可直到现在，我们才知道，也不过表面。”
官方早就知道异种和原医生的关系。
但却从没想到过，关系这么深，深到对方甚至能够利用异种发起战争。
更没想到，在他们调查他的同时。
他也同时在向他们内部渗透，异种战争再次开启，不少大家族宣布倒戈就是证明。
包括即将开启的神界大门......
过往对这个人的了解，在这一刻像个笑话。
莫长生见此，也明白关于原疯狗，在这里问不到更多了......不过，收获还是很丰盛的。
知道了不少其它事情。
就连过去很多摸不着头脑的事情，也都有了串联的可能。
反正，关于原疯狗的事，还有个沈家能查。
不用太急。
想了想，她又问道：“那你们寻找天石，应该和原疯狗没关系吧？”
李军长点头，
“我们是从异种文明残留在世界上的痕迹、还有游戏方和阴界里获得的信息。
“当然，发现原医生和这条线有交集，是个意外之喜。
“这两块天石，
“很可能是来自于比异种文明更高维度的【乐】文明，我们和游戏方认为得到这两块天石，对世界升维有帮助。
“我们之前和阴界的阎鬼王有交涉，
“希望能得到其中一块天石的信息，毕竟世界升维对本世界内所有生命都有好处，是共赢的选择。
“但阎鬼王拒绝了，
“说自己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个信息并没有从上代狱阎鬼王那里流传下来......”
李军长面色不好地叹道：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对方不想谈，我们也没办法。
“只能放弃阴界这一块天石。
“至于人间这一块......你也清楚，被原医生藏了起来，以双方现如今的关系，对方也不会提供。”
显而易见，游戏方和官方希望的世界升维，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想法。
破灭了。
至少，暂时是不会有进展了。
路都被堵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