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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我回答道。“不过，地图上有标注，十二地支的宫殿，三宫一组。”
“从子丑寅开始，得进入寅宫才能拿到开启下一组宫殿的钥匙。”
刘闯道：“那她就算另有目的，也不该是十二地支宫殿。”
“或许我们都想错了，她一开始就没有什么目的，找绛紫珠，或许是真的，不过离开丑宫，谈何容易？”
“我估摸着可能被什么人救走了，赵家老爷子能对这里感兴趣，也可能有别的盗墓贼。”
我嗯了一声：“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希望如此吧。”
“你很关心她？”丁默忽然说了一句。
我笑了：“没这回事，他人的生死跟我无关，对我来说，有因果，我才会管。”
“朋友对你来说，是因果吗？”丁默又问。
我嗯了一声：“大千世界，没因果，谁能认识得了谁？”
“但我跟赵蝴蝶这个人刚认识，不算朋友，也无因果，我唯一的因果，是闯爷，是他求我出手。”
“我才会参与赵家这档子事儿。”
“葬师，现在都独善其身么？”丁默依旧只是简单发问。
我明白他的意思。
“自古以来，葬师的职责就只是给死者最后的归宿。”
“人世间的因果，与我无关，葬师五门当年最为昌盛的时候，也是各司其职，仅此而已。”
丁默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既然找不到赵蝴蝶，那我们是不是得研究一下，进白虎殿？”王胖子开口问道。“否则这一趟不是白来了吗？”
“说起这个事儿。”我看向他跟张旭。“胖爷，你们是赵清平找来的，难道没要求你们保护赵蝴蝶吗？”
王胖子笑道：“有提过，让我们稍加照看，只是我告诉他，古墓本就凶险，像这样的大墓更是如此。”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可当事情到了我没办法管的时候，我只能保护自己。”
“赵清平心里头明白，没有多说，更没有把这件事儿当成任务之一。”
“这笔钱，我们挣下来的主要任务，是保护你，宋爷，因为赵清平坚信你能平了这事儿。”
闻言，张旭垂下了眼帘。
“可始终是一起一路走来，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在这种地方，恐怕难以生存。”
“我们真要扔下她吗？”
“傻小子。”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能够管别人的前提，是顾好自己。”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寒士天下俱欢颜。”
“前提也是得广厦千万间不是吗？善良无罪，但丢了自己的命的去善良，是蠢。”
张旭抬眼看了看我，倒是没再说什么。
我走到白虎殿的门口，再度拿出虎形玉，可要安装上去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
一开始我以为门上的虎头只是映衬白虎殿这个说法。
但现在，我发现了，这虎头，大有玄机！
“怎么了？宋爷。”刘闯过来问我。“是担心刽子手？你不说有办法吗？”
我嗯了一声：“黑狗血是他的克星，但是，这指的是一般情况下死掉的戾气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