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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出在赵叔身上？”
娄菲没有回答，只是在默默地抹眼泪。
“你改变不了的事情，就换种方式去接受，去处理。”我接着说下去。“坦白说，我认可你的勇气。”
“但不认可你的智商，就说这么多吧，剩下的，你自己慢慢琢磨。”
“我这人啊，比较喜欢尊重他人命运。”
说完，我靠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一趟，我们先送娄菲回去关山镇，下车道别的时候，我没有一起。
在车里给苗正有打了个电话。
只是在最后，听见漫小桐跟她说。
“宋爷这人是凶了点，但他平时基本不会给人讲道理。”
“除非他觉得这个人还有发展空间，他肯对你说那么多，已经是对你的认可了，娄探长，你是有本事的。”
“他只是不希望你那么早死。”
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谢谢她。
刘闯最后分别的时候，要了人家的电话号码。
依依不舍的模样，我真想让他留这儿得了。
随后我们继续启程。
后座，始终没开口的阿雅忽然问我：“宋爷，我该去哪儿？”
“你总有能去的地方吧？”我问她。“被困了这么久，不想回家吗？”
阿雅低下了脑袋：“想，但不想就这么回去。”
“家里的亲戚什么的大概都以为我在外面打拼，我不想这么狼狈地回去。”
“那想干嘛？”我问道。“认真的。”
“我……我想拜你为师。”她忽然这么说道。“宋爷，我认真的，我不想学那些蛊术什么的了。”
“我很想像你一样，学点正经东西，其实……其实我天生阴阳眼。”
“这也是老板娘看中我的原因之一，她让我在店里帮她挑选合适的鬼魂附身。”
“合适的？”我有些疑惑。“你的阴阳眼还有什么不同吗？”
“有。”她立即回答。“我能看得出来那些鬼魂的戾气，分辨他们的厉害程度。”
“但我一直很害怕。”
我点点头：“难怪你在山洞里没怎么说话，那里头的脏东西，不少吧？”
“是……”她回答道。
“还害怕，你这阴阳眼不是天生的？”我接着问。
“天生的吧？”阿雅告诉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上大学前是正常的。”
“直到亲眼目睹我闺蜜死去……”
其实，我带着她，是因为担心赵叔报复。
原本是想给她送回家的。
现在她这种情况，我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正犹豫间，我手机响了起来，赵书宁打来的。
我出来后，她就没给我打过电话，我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书宁，怎么了？”
赵书宁很有默契地没有废话，直接告诉我：“宋爷，出大事了。”
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