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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姜国会在一夜之间在历史中消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些都是姜砚不曾告诉自己的，所以她才断定，其中必然留有某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去一趟那个鬼市，亲自问问去。”姜璃攥紧了手，目光格外坚毅。
“一起。”
张启灵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他不知道来了多久，却在第一时间回应了小姑娘的话。
他恐怕很难再叫她一个人行动了，如果有可能，他很像将她永远带在自己身边，永远不叫她一个人，但这似乎很难。
黑瞎子依靠着背后的栏杆，话音里带着痞气道：“来都来了，那大家就一起吧，顺便叫黑爷我也去淘淘宝贝！”
没有意外，这一次又是全员出动的活动，不过夜幕降临之后，几人也有意分开，这样至少降低些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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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很大，进了潘家园后，放眼望去那全都是挑着灯的小摊子，明明已经到了深夜，可这里却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只是比起白天更多了几分神秘感。
白炽灯下，摊主与买家小声交流着，一张编织袋往地上一铺，东西往上面一摆，这就成了一个简单的摊位，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仿古董冥器，鱼龙混杂，要是不懂行的人，很容易就叫人骗得底裤都没了。
几人四散下来，从不同的方向朝着那纸条上说得方位去寻找人，一边在鬼市里逛着，一边左右探看有没有合心意的东西。
“这只瓶子还不错。”姜璃突然在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主要是摊子上那只彩釉花瓶实在好看，叫她忍不住上手看了看，她并不会区分真假货，单纯觉得好看，所以才上来手。
张启灵见她喜欢，就直接从她手上接了过来，摩挲了一番后，眉头微蹙，随即直接开口道：
“假的。”
姜璃一哽，同样顿住动作的还有摊主，两人目光齐齐看了过来，姜璃不信邪，随手又从摊位上拿了东西递过去。
张启灵：“假的。”
“那这个呢？”
“上周的。”
“都是假的。”
姜璃直接星星眼，一脸崇拜，这也太厉害了！
可摊主却面如猪肝色，刚刚还一脸悠闲得倚靠在椅子上，现在直接坐直了身体，直觉告诉他，眼前两人是来砸场子的，他气急败坏道：
“胡说八道，来人，有人砸场子！”
这话一出，不等鬼市维持秩序的人来，姜璃就已经惊得站起身，拽着张启灵冲进了人群。
边跑还边吐槽说：这老头子玩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