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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张启灵一本正经得答道。
这一说，姜璃只觉得自己天大的冤枉，现在明明是他紧拽着自己的手腕，到头来自己却成了欺负人的那个，这是哪来的道理。
眼见着姜璃质问的话就要说出口了，张启灵却默默将头转了过去。
这能忍？
姜璃不假思索直接用手托着张启灵的脸，将人强行掰过来面对自己，手上还十分恶趣味得捏着他脸颊上的软肉。
只这一下，她就感觉到指尖渐渐升起的热意，和那原本白皙的脸上浮现起了淡淡的红晕。
“你说我刚刚欺负你了？我何时欺负你了？你得拿出证据。”
一连三句，问得张启灵依旧沉默，只是那双眼睛却多出了一丝无奈和宠溺，像是无声的控诉，证据不就在自己脸上么？即使如此，他还是任由姜璃的动作没去阻止，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得望着她，那眸中藏匿的爱意像是一汪清水。
“你有秘密，从一开始。”
顿了许久，张启灵才开口说出这样一句，只这几个字，就让姜璃的动作不由一顿，因为她实在忍不住心虚。
“我会告诉你们的，但不是现在。”她似是妥协般说道，“每个人都有不能言说的话，我是如此，你也一样，虽然我们已经成婚了，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你能明白吗？”
是的，即使他们已经成婚，已经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但有些事不说口也是一种保护。
张启灵应声点了点头，动作间姜璃这才收回了那只作祟的手，只见那白皙的脸上赫然留着一小团红印，叫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所以，刚刚无邪为什么突然提到《太平御览》？”
话题总归是被拽了回来，只是在姜璃询问时，手腕上的力道就默默加重了一些，她也成功接到暗示，声音不动声色压低了几分，几乎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
两人四目相对，而那原本只是握着手腕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交握在了一起，随后就只见姜璃的脸色缓缓出现了变化，最后竟直接皱起了眉。
只见她皱着眉看向还蹲在中央费力解释和懵懵懂懂的无邪胖子。
好在两人之间还有些默契在的，随后就在胖子的恍然大悟中，几人没有一丝意外的打开了通往第四层的大门。
“我这一趟还是真是收获满满，无教授的教诲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啊！”胖子手里提着灯走在最前面，一张嘴就是调侃的话。
“都这个时候了还贫嘴。”
一时间，气氛竟默默转变，在几人身上也看到了难得的轻松。
第四层入目就是金碧辉煌，各种各样的古董宝贝在这里铺满，胖子一见这场面，恨不得眼睛放光。
在一声声惊叹中，他又拿起了身旁的一只碧绿瓶子，手指摩挲间眼中惊叹更甚，“这老太太也太豪了，这些东西可都是一顶一的宝贝啊！”
可惜不是自己的，这可真是令人忧伤。
不过在他还“抚摸”这些宝贝时，无邪和张启灵就已经发现了那些被隐藏在油布后面的东西，划开油布后才发现，那居然是龙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