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的梦谈——思念如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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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七夕，无佳人以伴旁侧，无故事以为逍遥，是故延续以往。

未时入眠，欲小憩一炷香，不曾想申时方醒，缘起两厢故梦，留人念念。

初梦显现，偶又重回学堂。忽忆起，乃至某值得欢庆之时，遂由往昔常行之路，大步前往教室。

过侧廊，热闹非凡，宛若忽至春节街市，不觉喧亦不觉吵，然欢快之氛围飘散至廊中乃至窗外，使某心旷神怡、嘴角已然上扬。

至教室，从前门以望入，仍不改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黑板满是字迹，讲台似乎有师者授言，是故仍前行至后门乃入。方入，见得桌椅似皆有主，闻得周遭旧友诸朋笑问某因何晚归，并邀某入座。某突至这欢欣空间，未曾回神理清思绪，本就激动不已之心绪，更是在听闻诸友之关切声音后乱了方寸，脑子糊糊一片，遂仍顺路前行，将至室中，互见老友白于座中，故前至其处以交谈互通并寻得一座位。与诸友晤，安然、欣然、悦然。因眼有疾，未能细见板书之字言，乃问之与白，而旁侧谭速答曰：“是为欢迎毕业生返校举办纪念典礼写的，有……”方闻及此，老师乃至，于讲台之上面缀红润、露愉悦开心言曰：“欢迎大家回校参加庆典！”

老师姓游，名为川康，昔年主授语文，为人严谨、不假辞色，多次为吾等之班主任直至毕业年级，犹记得年少话别之时，游老师也未曾多言，最后一句似为：“那我先走咯，你们再待会就自己回去哦。路上注意安全哦！”遂缓步出教室，头稍低、面容有忧又带舒畅，极似经年后某离家求学，父母祖辈送别之时某回头忽见之神色。回神至课堂，哦不，至教室，闻游老师已言至安排些许节目以庆祝此佳时，言毕遂望某含笑并语：“某，你上来给大家做个朗诵吧。”某心惊，事前并未听闻有此一幕，但不愿违师命且难忍心中喜悦欲与诸君共享，是故侧身起座，笑而快步至讲台上，师已为某择出将诵读之文，只见十六开之新课本上有一散文，大概义蕴“思念、故乡”等情绪。然某互觉头晕而不可读此篇且翻之已然无处可寻，是故师至某左侧，以手寻新文并言曰：“那就读这个的第一篇吧。”遂指一新文于某，是为《第三课——一些诗，集》，见第一篇诗，因有课前引读及讲解图文，是故诗仅有两行书于本页，余者需翻而可视。然细看之下，前后观之，此文并非常见之文法，虽为四行却非为常言绝句之格式，所书之字音亦均非常用，今仍记得第一行上书“系能说得说能说得”，某试读，果不其然，造哄堂大笑于室内，诸君下方帮衬某言曰：“第一个字念属shú。”又忽闻耳畔有言：“属银yín说shuǒ得dé说shuó银数shú得”。遂跟言曰：“属银说得说银数得。”而后班级诸君齐言：“属银说得说银数得。”某似见旁侧之人嘴角微扬，又似回归当年课堂，三尺讲台，斗大之室，二三十学子，三五位尊师，有语文、数学、英语、历史、思想品德、书法之分，无诡诈、利益、计谋、争先恐后、权术之隔，见学于黑板、操场、音乐室之间，明志于后园之基石所书者“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处，喜笑颜开，学有所获，学能致用。回神时，已然梦醒，为申时六刻。

“无有他言，唯感念恩师今日之教导，乃尝寻人而记之，是有此文以念恩师西去经年仍念愚徒。”化名为无神的访客以平淡如水的语气面含喜色地向我们说着这个有趣的素材。我和汪笑笑着对视说：“下一个，就是它了。”便又记录些细节去完善新的梦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