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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碧水华庭，于子涛轻轻把冯瑶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悄声关上卧室的门。
客厅里，陈小三和老疤站着，脸色阴沉。
冯瑶是救出来了，可俩人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坐吧。"于子涛倒了三杯水，推过去两杯。
陈小三一屁股坐下，灌了口水，突然问："老疤，那条短信是谁发给你的？"
老疤摇了摇头："我回拨过，是个空号。"
于子涛沉吟道："不管是谁，肯定对彼此都很熟悉。能通风报信，说明他对我们没恶意。"
两人同时点头。
于子涛食指叩击桌面，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疤哥，你有没有觉得……林家豪的那种眼神很熟悉？"
“嗯。我和他一对眼，就感觉有种很强的压迫感……”
老疤略一琢磨，挠了挠头，“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害怕……好像跟一个人……”
“很无力的恐惧，对吧？”于子涛眼底闪过一道光，“崔四婆！”
“对对对！崔四婆就是这种眼神！”老疤一拍大腿，“难怪这家伙这么邪门……”
陈小三端着茶杯，想起林家豪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样子，说道：“这家伙一定受过某种刺激，要不是冯瑶搞那么几下，咱们都很难脱身……”
于子涛转头看向卧室的门，心里很不是滋味。
冯瑶到底经历了什么？
每一个可能的画面都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江南印象18号楼，日式公寓里。
林家豪的手指在常薇丰满的柔软处游走，将一沓钞票粗暴地塞进她低胸装的领口。
"戏演得不错……"
他嘴角勾起，又拿起更厚的一沓钱，在常薇脸上拍得啪啪响，"要是肯听我讲个故事，再演场戏，这些也是你的。"
看着两沓加起来足足有三万的红钞，常薇眼里冒出贪婪。
这可比她三个月工资还多，真的就能这么容易得到么？
她忌惮眼前这个男人的变态，可一想到金百汇专柜里，那个期盼了很久的包包，就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咬咬牙就过去了，他又不能吃了我……”
常薇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僵硬地点了点头。
林家豪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脸上浮现不可捉磨的笑。
“和冯瑶比，脸蛋儿是差了点。不过，我喜欢你的坦诚……”
林家豪喝了口酒，舌尖舔过嘴唇，犹如吐信的毒蛇。
看着林家豪戏谑的表情，常薇突然浑身一颤。
“准备好了吗？我给你讲的故事，要开始了……”
将杯中酒一口灌下，林家豪嘴角勾起的笑越发浓郁。
"有个卖菜的男人很喜欢喝酒，一喝醉就打自己的女人，他骂女人是贱货，骂儿子是贱种……"
他的声音突然怪异地拔高："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常薇下意识往后缩，摇了摇头。
林家豪猛地摔碎酒杯，玻璃渣四处飞溅。
他一把掐住常薇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因为她偷人！偷人！你说，她是不是该揍？！”
常薇双脚离地，惊恐地踢蹬着。
她的美甲在墙上刮出几道白痕，精心打理的卷发糊在胀红的脸上。
"林……林少……"
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高跟鞋掉了一只。
林家豪充耳不闻，另一只手抓起酒瓶砸在茶几上。
破碎的瓶身在他手中闪着寒光，红色酒液宛如血水，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
"当年那个醉鬼就是这么打人的……"他喘着粗气，眼中闪着暴戾和疯狂，"来，让我演给你看！"
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常薇脸上。
接着，更多的疯狂几乎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
一声声惨叫伴着渗人的笑声，犹如夜枭在歌唱。
